装叹气:“说不定过两天,京城又会多了一个谈资:沈家三爷夫妻,一点宾客之礼都不懂。若是母亲责问我,你可要顶上。”
他轻笑出声,在她耳边呢喃道:“那是自然,本来这就是为夫的错。”
罗景宁只觉得耳根酥麻,忍不住瑟缩一下:“你别靠那么近。”
沈越可不理会她的抗议,他已经俯身下来,吻上了他的唇。今天有好几次,他都想这么做了。
如今在马车里,他可不会再压抑自己了。
罗景宁如何是他的对手?
马车走得非常平稳,罗景宁却觉得很颠簸,让她头晕目眩。沈越把她搂得好紧,倾身在她修长洁白的脖颈之间,落下了无数的热吻,她软得一塌糊涂。
她咬着唇,低声求饶:“你别……留……了印子。”
沈越的手已经在她的衣襟里面,他用力握了一下,她差点就呻吟出来。他一边亲着她一边道:“冬天衣服厚,有印子也无碍。”
浑蛋,他想得还真周全。
没有机会抗议,他又重新覆上她的唇,把她的话都全部吃进去了。
马车走了大半个时辰,终于停下来了。
“爷,六安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