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如此,送我回去!”
红鸾说完已经向殿门走去。
“叶小姐我要去吗?”
祁如意看着她走来,问得真诚。
“事情没解决之前你不用跟着我。”
她从祁如意身侧走过,轻飘飘地回了一句。
阿竹已经跟了上去。
墨非白看向祁冥宴,两人眼神交汇,得了示意墨非白便快步追了出去。
马车内。
红鸾眯着眼,突然一问。
“太后和摄政王是不是不合?”
“一直不合。”
“为何?”
“我也不清楚,记得,那时还是大夏的天下……”
大夏京城回忆
上元节,各府都灯火通明,仆人小厮能在府里放灯祈福。
各家公子,结伴而行,出府放祈愿灯。
明灯错落,火树银花照映着天空,欢声笑语,街头巷尾人满为患。
“阿宴,你和小白,不要乱跑,等会大哥可寻不到你们。”
祁冥夜满脸笑意。
“知道了大哥。”
祁冥宴圆乎乎的脸,大眼汪汪地看着街上人来人往。
只是他的视线都是半人高,看的都是黑压压一片。
墨非白和他个子一般,两人小手拿小手,走得匆匆忙忙,好不容易走出了人群。
河道上飘着一盏一盏小河灯。
两个小家伙眼里都映着点点星光。
“大哥,这个小灯,阿宴能要吗?”
“我也要,我也要。”
半晌没得到回应,两小家伙才回头。
身后人来人往,哪里还有祁冥夜的身影。
“大哥了?”
“夜哥哥肯定尿尿去了。”
祁冥宴眨巴的眼睛。
“我们是不是走散了?”
墨非白眼睛溜溜转。
“不会,夜哥哥肯定尿尿去了,那边有船我们去那边玩。”
祁冥宴被墨非白拉着一路小跑,跑进小船。
两人在船上玩得不亦乐乎,没有注意小船顺着河水在流动。
等到祁冥夜带着人找来,两人的小船离开岸边,往护城河漂去。
为此,祁冥夜回府还被祁也非打了一顿。
夏晚意看见祁冥夜挨打,对此颇为不满。
“祁也非,你打我夜儿干什么?是阿宴自己贪玩。”
祁也非手中的鞭子抽个不停。
“他是大哥,照顾不好阿宴就不应该带出去。”
祁冥夜跪在地上一声不吭,哪怕背上淌血依旧忍着。
夏晚意忍不住颤抖的声音。
“你给我住手,你一身本事全用在自己儿子身上,有本事……有本事……”
祁也非握鞭的手僵了片刻,鞭子又落了下去。
祁冥宴和墨非白傻傻地看着一切,都不敢上前。
夏晚意抱起祁冥睿,恶狠狠地瞪着祁冥宴,半晌才转身离去……
“那眼神啊!和看仇人一样,这么多年我都记忆犹新,你说吓人不吓人!”
“然后了?”
红鸾问得淡然。
然后?
“阿宴,七岁那年,被祁冥睿偷偷关在后院的狗笼子一天一夜。”
“第二天,我们找到阿宴时,阿宴一身咬痕,高烧不退,已经昏迷不醒,那狗是死了,却被阿宴死死掐着脖子,扯都扯不下来,还是夜大哥砍断了那狗的脑袋,阿宴也因此生了一场大病。”
墨非白顿了顿,语气不再那般平静。
“后来,夜大哥偷偷查了一番,那狗被人下了疯癫药,夜大哥瞒着当时的太上皇,只把这事说给了当时的太后听,太后知道后,却什么都没做,一如既往对阿宴冷冷淡淡。”
红鸾静静地听着。
一旁的阿竹都忍不住瘪嘴,同情起来。
墨非白又接着说。
“祁冥睿变本加厉,总是在没人的时候欺负阿宴,那年冬天,祁冥睿设计把阿宴打晕,把他堆在雪地里一天一晚,阿宴是自己爬出来的,瞒着所有人悄悄跑到我家,我请了大夫医治了半个月,他才能下床走动。”
说到这,墨非白眼眸多了猜疑之色。
“这事我觉得太后也知道。”
红鸾:“哦!为何认为她知道?”
墨非白忿忿不平,继续说着
“祁冥睿被太后照顾得不离身,你说祁冥睿干坏事他娘能不知道,我的记忆里太后对阿宴一直冷冷淡淡,其实,我都怀疑阿宴不是太后亲生?”
红鸾眯着眼,又问。
“两人长得像吗?”
就是因为长得太像,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