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侄子,现在是什么日子了?”
“大伯伯,今天是九月初一了。”
朱标听到朱肇煇说现在已经是九月初一了,自己已经昏迷了足有十五天。
顿时有些心急,毕竟自己还有许多事没做,便扭动着身子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身上,都被杉树皮层层裹住,像个木乃伊似的,这才知道自己刚刚为何动弹不得。
朱肇煇不知道朱标为何如此,脸上露出了担忧的表情:
“大伯伯,你这是怎么了?
你是得了癔症了吗?
我父亲死的时候,就是这样扭来扭去的,还说身上都是蚂蚁在咬他,还看到天上的云彩落到了地。
我妈妈就说,父亲得了癔症,要我离他远一点。”
朱标看着天真无邪的朱肇煇,暗叹这孩子跟着老十,算是倒了大霉,多亏老十死的早,不然靠着他和汤和的大女儿,天天炼药那个疯疯癫癫的模样,指不定把这孩子养成什么样。
朱标这么一想,似乎觉得那戈氏也是个可怜人,不然也不能跟着老七勾肩搭背的,毕竟她一个女人在这兖州府里,也没个依靠,靠上老七,也算是跟自己找个保障。
朱标叹了口气,想到戴无忧已经走出了屋子许久,却不见人回来,朱标就知道戴无忧怕是在这鲁王府里迷了路,便看向朱肇煇说道:
“大侄子,你快去叫人过来,那个漂亮姐姐估计是不熟鲁王府的路,迷路了!”
朱肇煇用胖嘟嘟的小手扣了口头,想了想,似乎也觉得朱标说的好像没错,晃晃悠悠的向着门外跑去:
“大伯伯……啊呸!
哥哥醒了,大哥哥醒了!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