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的朝着台上的朱标说道。
中年男子话音刚落,另一个身背弓箭,的精壮男子也站了出来附和道:
“我也不同意,我周庆海和段宏飞兄弟,同为北平都指挥同知,是为北平城立下过汗马功劳的,凭什么他一个以前跟在陈亨指挥使后边的一个小白脸,一上来就能坐北平都的指挥同知,和我们平起平坐?
这样的话,岂不是破了我们北平都指挥司的规矩!”
陈亨见到周庆海和段宏飞,这两个自己提携起来的,北平都指挥同知站了出来,心里有些着急,急忙抓站起身来,抓着周庆海的下摆,低声说道:
“庆海,你和宏飞想干什么?
皇太子的话,你们也敢反抗?
是不是不要命了?”
周庆海听到陈亨的话,面色变的很是不屑,将声音压低,掩盖在众人议论纷纷的声音之中,小声的对陈亨说道:
“死老头,你的事我们在场的人都清楚,我就不在揭你的伤疤了,毕竟你这死老头白捡回来一条命,没死就算谢天谢地了。
但我们可没怂,别以为他一个皇太子就能动得了我,我身为北平都指挥司的指挥同知,是为大明江山立下过汗马功劳的。
让台上那个油头粉面的小子,平白无故的跟我们平起平坐,那我们以后还怎么指挥手下办事?
更何况,你别忘了我的身份,我叔叔可是江夏侯周德兴。”
周庆海用手狠狠的一甩,将陈亨甩了一个踉跄,随即一副心高气傲的样子,看向了站在台上的朱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