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旺,快去救公主!!”凌亦寒继续假装焦急!
陈兴旺一怔,没反应过来,还是庄锦催促了一声,陈兴旺这才回过神来,冲了上去。
“北狄公主即将成为孤的皇嫂,万万不能出差池!!”说着,凌亦寒对着红衣少女怒目圆睁。
“贱婢!!竟敢谋害孤的皇嫂,看孤怎么收拾你!!”说着,手中力道一松,红衣女子跌落在地,大喘着粗气。
待缓过气来后,红衣女子不忿,竟是朝着凌亦寒甩来一鞭子:“我才没挟持公主,你别胡咧咧!”
凌亦寒嘴角轻勾,等的就是这时候,他持刀一挡,卷了鞭子,惯性带着红衣少女竟直直地从桥上跌落了下去------
围观的众人也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只听“扑通”一声,一道红色的身影从桥上落入河中。
幸亏桥面并不高,红衣少女在水里也只是几息的功夫,便钻出了河面。
凌亦寒伸了脖子朝桥下看去,假装无措,大喊:“呀!这罪奴竟掉入了河中,你们谁会游泳?快把人捞上来啊!”
众人一听是罪奴,谁还敢动手救人啊!
纷纷摆着手,往后退去。
这时,北狄马车上的马夫跌跌撞撞地跑来,他已经被这一系列吓傻了眼。
看着河里扑腾的人,马夫竟语无伦次起来,揪着凌亦寒的衣袖,哀求:“救救我们公主!!”
闻言,众人当即哗然,果然啊,果然是这刁奴挟持了主子!!
你看人家马夫都在求救了呢!!
凌亦寒嘴唇轻勾,自然知道马夫嘴里的公主,可不是大家认为的那个坐在马车内的,假公主!
“你会游泳吗?”突然,凌亦寒对着马夫低声问。
马夫连忙点了点头,恍然察觉到凌亦寒的意图,又连忙摇头:“可,可男女授受不亲啊!!”
马夫哭丧着脸,河里的是他们真正的公主,他一个马夫要是看了公主的肌肤,这条小命不就要交代了吗!
凌亦寒脸色一板:“你们北狄的罪人,难道还要我漠北国的女人去救吗?”
说着,凌亦寒照着马夫的屁股踹过去一脚,直接把马夫踹进了河里。
他教训教训北狄的“真公主”就罢,哪能真大庭广众下要了人家的性命呢!!
此时,陈兴旺也冲进了对方的马车,假璎珞公主正被定在车内,动弹不得。
“太子,北狄的璎珞公主果然是被控制了!!”
陈兴旺脑子不笨,这一会儿功夫已经明白过来,凌亦寒这是在为阿锦出气。
他虽还在为阿锦和凌亦寒的婚约而心头泛酸,但是凌亦寒帮阿锦出气,他自然是站在凌亦寒这一边一同护着阿锦的!
车帘被扯开,围观众人果然见到车内,斜斜靠着一位不能动弹的白衣少女。
白衣少女脸色惨白,神色惊恐!!
像极了被挟持人的模样!
众人喧哗:“瞧!公主吓的脸都白了呢,看样还真是被刁奴挟持了呢!”
“咦------这刁奴真是大胆!!”
“该杀!!”
白衣璎珞公主一听众人要杀了真公主,面色更是不好看了,她神色复杂地看向凌亦寒!!
这漠北国的太子!
行事刁钻,不按套路出牌!!
陈兴旺解开了白衣璎珞公主的穴道,对方咬着唇,担忧的朝着桥边奔去。
此时,河里的红衣少女已经被马夫救上了岸。
只不过马夫不但没得到感谢也就罢了,还被红衣少女扇了几巴掌!
众人见状,更是对着红衣少女吐起了口水。
恩将仇报的刁奴!!
红衣少女揪着被河水冲散的衣襟,眼神愤恨地怒瞪向凌亦寒,似要把人撕碎般。
凌亦寒心中窃笑,总算是为阿锦出了口恶气,不过面上却无所谓地耸耸肩,转身对着白衣璎珞假公主拱手道:“未来皇嫂,这是你们北狄自己的事,孤作为皇嫂的小叔子不便多插手,怎么处置这恶奴就全全交给皇嫂了!”
说着,凌亦寒瞥了一眼得到消息赶来的京兆尹耿巡,又道:“既然皇嫂无碍,那孤就告辞了!”
说着,转头对京兆尹耿巡交代:“有劳耿大人了,这刁奴挟持主子的始末,周围围观的百姓都有看到,若案情需要,耿大人尽可以向百姓询问,孤和未来太子妃约了薛阁老,就先行离开了!!”
京兆尹耿巡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长得干巴瘦,却是双目有神,眉宇间正气凛然。
听凌亦寒说约了薛阁老,耿巡眸中闪过诧异,旋即点了头:“好,那太子殿下您自去忙,这里交给臣就好!!”
漠北国,薛阁老的地位崇高,虽没有任何实权,但却门生遍布,是清流一派的领头人物,就是皇帝都要礼让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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