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白知意在管家耳边低语几句,紧接着就听那管家高声喊道:“请那位接住绣球的黑袍公子上台!既已接住绣球,公子便是我白府的姑爷了!”
凌亦寒被这一声“姑爷”吓得面色大变,头皮发麻。
正这时,人群中挤过来一名小伙子,气喘吁吁的,身后还背着个不小的包裹。
正是洛城县客栈的店小二追了过来。
“姑------姑娘------”店小二对着庄锦招呼还没打完,就被眼睛一亮的凌亦寒拉了过去。
“你是不是想跟着我们?”凌亦寒急切地问。
刚到场的店小二,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何事,就被凌亦寒问得一愣。
“是不是?”凌亦寒心急啊,又追问。
“是!”店小二傻不愣登的点点头。
凌亦寒顿时一笑:“你就说这绣球是你接住的,我就允了你跟着我们!”
说着把绣球塞进店小二怀里,那急切的模样就仿若绣球上带着瘟疫一般。
店小二看着怀里的大红绣球愣怔,傻乎乎地点了头。
“去,抱着它上台!”
送佛送到西,凌亦寒生怕找得这个背锅侠跑掉,推着店小二往高台去。
突然,他瞧见店小二身上灰扑扑的袄子,顿时眯了眼。
迅速扒了自己身上的外袍,胡乱地给店小二套上。
这时,台上管家又再次高声催促着接住绣球的公子上台。
凌亦寒比店小二高出一个头不止,长袍套在店小二身上就像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衣角直拖到了地面。
但时间紧迫,凌亦寒也顾不得其他,手掌聚力,一个托举,愣是把人从台下抛到了台上。
庄锦傻眼的看着凌亦寒一系列的操作,只觉得这家伙当真阴险!
台上白知意看着被抛上台的男子,眼底闪过厌恶,脸上阴晴不定!
底下凌亦寒只着中衣,拽着人就要跑路。
“阿锦,快,快跑!”
庄锦看着慌不择路的凌亦寒,嘴角抽搐,倒也没抗拒,跟着人往外跑。
只是------
当他们刚跑出十几米,就被一群人拦住。
为首的正是刚刚台上的那名管家。
“这位公子,刚刚你已经接住绣球,为何把绣球塞给别人?这是诚心侮辱我们家小姐吗?”管家语气不善的说道,同时对着身后人使了个眼色。
上百名白府护卫,顷刻间,团团把庄锦和凌亦寒几人包围了起来。
各个面带寒霜,隐忍着怒气,在他们看来,凌亦寒接了绣球,又塞给旁人,就是折了白府的脸面。
白府的人在青石县作威作福惯了,哪里受过这等气!
护卫的手紧紧握在刀柄上,明晃晃的刀柄已经从刀鞘内抽出了一半,看这架势,是不打算放几人走了。
庄锦等人眉头微皱,此事他们做得的确有些不地道,但对方这架势也分明是没有善了的打算。
“婚姻嫁娶讲究的是你情我愿,既然寒公子把绣球给别人,就说明并无意于白府姑爷这个身份!”
“白府这般,难道是想来硬的吗?”
庄锦的声音冷冽,余光中,很多人在朝着这里聚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