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锦欣慰地摸了摸头狼的脑袋:“真乖!跟我去趟县城。”
话落,除了头狼外,其余的狼瞬间消失在原地,被庄锦收进空间。
庄锦骑上头狼,一路向东疾驰而去。
暗中,走出一人,是凌亦寒。
他满脸震惊喃喃自语:“这丫头的秘密当真不少!”
突然,一阵轻微的响动,黑暗中又飞驰过来一人。
身材魁梧,面容粗犷,竟是那日酒楼对面茶馆内的秦风。
秦风对着凌亦寒微微一礼,心有余悸的道:“主子,总算是寻到你了。”
秦风的一双虎眼上下打量着凌亦寒,见凌亦寒身上有血迹,顿时皱紧了眉头:“主子,您受伤了?”
“无碍,一点小伤而已。”凌亦寒摆手,接着又问:“可有寻到老大黑窝的具体位置?”
“属下无能——”秦风一张黑脸直接涨成了绛紫色。
“罢了,老大心思缜密,他既然敢拦下军粮,吞吃赈灾银,又岂会轻易让人抓到把柄!”
“之后多派点人手,暗中在深山搜查,我怀疑深山里有密道。”
秦风惊呼:“密道?不会吧!那可是山体,要开凿出密道,岂是人力可为!”
“不然怎么解释那些人的突然消失,和凭空而降?”凌亦寒轻笑,若以前,或许他也很难相信,不过,自从见识过庄锦的神秘能力后,他相信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我要在这个村里留一段时间,你现在速速赶往县城,保护她。”
“她?”秦风疑惑。
“就是那日在明月酒楼打人的那个少女!”
“是她?”秦风诧然,而后狐疑地看向凌亦寒:“主子,你不会是动了春心了吧?”
一贯冷酷的主子,两次让他这个副将去保护同一个人?
嗯,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凌亦寒眼睛一瞪:“你这万年铁树不开花,还不让人家开花了咋得?”
“去去去,抓紧跟上她,她要是少一根毫毛,老子唯你是问!”
——
话说,庄锦一路风驰电掣进了县城。
酒楼的管家睡得正香时候,突地,被人从榻上揪下来,来人身材娇小,一身黑衣劲装,又黑巾蒙面,看不清个模样,抓住他堵了嘴就是一顿猛揍。
管家是有苦难言,他这招谁惹谁了?
无缘无故挨顿打不说,连给他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留!
直到黑衣人发泄够了,才取下他嘴里的脏袜子逼问,这时他才明白,竟是豹子岭那帮土匪惹的祸。
掌柜的顿时在心中骂爹骂娘,毫无骨气地把所知道的全部竹筒倒豆子般交代出来。
“大侠!不论那帮孙子犯了什么错,在哪惹到了您,都不是小的指使的呀——小的,就是给主家做事的一个奴才罢了!”
掌柜的泪流满面,他这是摊上了什么无妄之灾啊!他早就和上面那位进言过无数次,这帮豹子岭的家伙匪性难训,不能用,不定啥时候就惹出祸端来。这不,现世报来了!
庄锦冷冷的瞥了眼吓尿了的掌柜:“你也不是什么好货!”
说罢,庄锦一刀毙命。
她眸中涌动着狠厉,她不是滥杀无辜之人,也曾犹豫着要不要杀这个掌柜,但,她不能拿陈家村全村的人当赌注!
掌柜交代出来的人牵扯太多,如有泄露——陈家村必将永劫不复!
知县?!
好一个鱼肉百姓的知县!
好一个豹子岭土匪窝!
官匪勾结,她庄锦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