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概不知,就算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崔雪时不安。
沈阙冷凝着脸,“当年之事有人知道了,那个人还是当今凤和公主。”
“她远在京都怎会知道五年前定州之事?”崔雪时见沈阙正盯着自己,“不是我说的!”
前世的最后,她在沈家听说沈阙成了从古至今最年轻的宰相,在朝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还娶了萧媞筝。
难不成是萧媞筝捏着沈阙这个秘密趁机控制他?
“当然不是你说的,事情还未彻底结束,所以我才让你不开口。”
还未彻底结束?崔雪时不懂了。
“定州丧礼,可能不只你看见了我的猖獗之举。”
当年在场的人太多,难保他放火的时候没人瞧见。
但要是真有人看见并告诉萧媞筝,那排查起来也要耗费时日。
“崔雪时,别觉得是自己藏了秘密,你看见的只是一场大火,别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今夜也没来过静居。”
沈阙忽然觉得将她拉到了这汪臭泥潭里。
他刚从东宫回府,萧媞筝便后一步前来,兴许静居早就交被她盯上了。
今夜崔雪时的到来想必萧媞筝已然知晓。
萧媞筝是个疯子,可她在京都权势滔天,暂时杀绞不得。
崔雪时冲着他歪了歪头,看出他的慌张,沈阙这是在担心她?
“沈太师是怕萧媞筝对我动手?”
这小狐狸在直呼公主名讳?
沈阙稍有些疑惑。
崔雪时执着药粉瓶抖出金创药,“被得了病的狸奴抓伤需叫太医来配药,现在先止血。”
沈阙轻轻说了声“好。”
“公主,有女人进了静居。”
“女人?!”萧媞筝本在马车内小憩,听到这话勃然变色。
沈阙分明不近女色,怎突然有女人敢靠近?
“是何人?”
“荣国公府昭宁郡主,崔雪时,要除掉吗?”马车窗牖下穿着夜行衣的女官拱手。
萧媞筝猛地拨开帐帘,“混账话!她要是死了,本宫让全天下人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