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府院,但这兄长实在冷淡,二人关系也是疏远。
许是血脉压制,又许是沈阙与他的身份云泥之别,沈南瑾见到他就柔了下来。
摸了摸鼻子道:“兄长,你误会我了,也误会阿鸢了。”
沈阙像是没听见他的话,安静一瞬后冷声道:“跪下。”
“我”沈南瑾震惊地盯向沈阙,他没打算跪,也不知因何而跪,他好歹是将军,凭什么向沈阙下跪!
沈阙稍瞥了一眼站在檐下的青峯。
青峯轻车熟路,上前去抽出身后的长剑拍在沈南瑾膝盖。
他这体格半点都不像征战数年的将士,青峯只是轻手一拍都还没怎用力,沈南瑾就径直跪在地上。
“啊”宋鸢惊了一下,紧捏着沈南瑾衣袖的手没及时松开,她也随他一起跪了下去。
“沈太师!纵使你位高权重,也不需为了一个女人这般对我!我凭什么要跪!”他终是不敢直呼其名。
“有妻在室,二三其德,按沈氏祖训视为不轨,她既舍你,愿还聘礼退婚,你未递拜贴便携不知羞臊的辱妾上门,丢的是沈家的脸!”
沈阙睥睨,“凭你流着沈氏血脉,更凭长兄如父,叫你跪足一宿也是毫不为过。”
宋鸢无泪可泣,语里是假意的哭腔:“沈太师!还请沈太师莫要因此气恼,阿瑾能来宣府本是我提起的,与他无关!”
沈阙平生出厌烦,他手一抬,唤着青峯,“掌嘴。”
啪!
一记耳光打在宋鸢脸上。
沈阙这股危肃之意让沈南瑾都没敢阻拦,任由青峯打下那一掌。
宋鸢簌簌飘泪,将头埋进沈南瑾后背,这京城里的人真是贱!!!
“若是二叔父还在世,沈家长辈教训晚辈,闲杂人等岂敢插嘴?”
“父亲家训确实深严,是她脑笨嘴拙”沈南瑾忽觉难堪。
沈阙似笑非笑:“确实蠢夯。”
“方才她不是要认错?那就在此长跪着。”沈阙一点眼色都没给宋鸢。
只低眸对沈南瑾说:“你跟我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