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沈氏很淡然:“让你去敬酒而已,难道你不会?”
她是不会敬酒吗,她是丢不起这个人。苏锦瑟磨蹭着不肯起身。
顾泽夕不耐烦了:“本侯竟叫不动苏姨娘了?”
苏锦瑟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起了身。
几人在这一桌敬完,去了下一桌。
顾泽夕给苏芩秋介绍完这桌的客人,苏芩秋笑着给他们介绍苏锦瑟:“这是我孙儿顾远风的妾室,苏姨娘。”
此话一出,别说这桌客人,就连别桌的客人都捂嘴偷笑,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那不是信阳侯府的嫡出大小姐苏锦瑟吗?怎么给宁远侯的嗣孙做了妾?”
“你没听说吗,顾远风还有媳妇的时候,就跟人私通,那个人就是苏锦瑟!”
“顾远风的前妻,不就是信阳侯的庶女吗?他这是跟大姨子偷上了?”
“我的个乖乖,这也太不要脸了吧,难怪只能做妾了。”
苏锦瑟如芒在背,握着酒杯的手颤颤巍巍,恨不得当场把自己埋起来。
她的脸,被人踩在地上,碾了个稀碎啊!
苏锦瑟恨恨地朝苏芩秋望去,苏芩秋却挑起眉头,冲她挑衅地笑。
怎么,只许她算计,不许她打脸?
不好意思,她好容易重活一回,要的就是畅快肆意。
这就受不了了吗?让她难受的还在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