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鲁氏发疯道,“这什么世道,奸人都能理直气壮?”
支大舅气死了,与支大舅母一起去找老夫人投诉。
屠氏就接到了消息,立即带着万嬷嬷去了老夫人的慈恩院。
含泪道:“母亲,鲁氏疯了,拿着擀面杖和大舅他们拼命呢!”
老夫人是真病了,几个兄长不争气,从小有些跋扈,却没想到都做了祖父了,还不知道收敛。
昨天夜里,顾仲裕已经来她这里大闹,要求必须把支大舅一家赶出去,不然他就杀人。
今儿鲁氏去闹,这肯定是老二点头过的。
老夫人很头疼,一边是兄长,一边是儿子,她该怎么办啊?
要是全赶出去,就是全得罪死了,她以后可就没了娘家人了。
不赶出去,老二那个混不吝,真敢把兄长和侄子杀了。
她和屠氏还没商量出来个结果,支大舅、支三舅就带着支大舅母、支三舅母,气势汹汹地来了。
“大妹,老二媳妇得了失心疯吧?我们可是你的亲兄长,她也能这样咒骂我们?顾老二呢?叫他出来说个话!这样的媳妇留着做甚,休了吧!”
屠氏看他们过来,低垂着眼皮闭嘴,这是老夫人的亲兄弟,她做媳妇的不好多说。
支大舅气愤地说:“二弟和白骋也是被人算计了,怎么能全怪二弟和白骋?
再说,不是没有怎么样吗?二弟和白骋已经懊悔不已,发誓会改。我们都想按住不发,她倒好,还大声嚷嚷!”
支大舅母说:“大妹,你怎么给老二娶这样的糟心媳妇?就算老侯爷不在了,你也要拿出当家人的身份来,你怎么能叫儿媳妇骑在头上?”
老夫人闭上眼睛,泪流满面地说:“老侯爷去世了,我也没什么倚仗了。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儿大听从儿子,这事我管不了,叫他们三兄弟做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