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百九十两。
谢湘湘一个月的份例银子也只有三两,最底层的小厮月例不过三百钱。
这十两,都是那小厮三年的月例了。
大家谁不高兴?!
这边欢天喜地,许氏和谢湘湘那边就尴尬了。
谢三夫人、谢二夫人、族里很多旁支也都来府里观礼,女眷都在许氏的院子。
“二小姐不是说顾阁老回不来了吗?”旁支一个婶婶率先笑嘻嘻的发难。
她在前院看到顾阁老,那相貌,天人之姿绝不为过!竟然说人家死了,真敢说。
谢湘湘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她心里乱糟糟的,顾阁老怎么活着回来了?没记错啊,端午节那天丧报送到京城!
“二小姐,你不是说大小姐聘的是冥婚?”
“大小姐那聘礼,只聘银一项,大小姐这一辈子什么都不做,也能躺着山珍海味、绫罗绸缎一辈子。”
谢二夫人跟着插刀:“幸亏我把绾绾叫走了,不然这上下嘴皮儿一碰,说大小姐要守望门寡,族长还不把我们逐出族去?”
谢三夫人也跟着拱火:“我看那顾阁老的聘礼可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谁有那么大的福气能叫陛下给下聘呢?咱们大小姐,那是妥妥的头一份。”
她毫不掩饰地对女儿谢绣绣说:“咱们给大小姐贺喜去,沾点喜气。”
她一走,二夫人也站起来带着谢绾绾走了,其他族里亲戚都起身,去谢昭昭的院子了。
一下子,院子里只剩下许氏母女三个。
许氏看着谢湘湘,一瞬间眼里淬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