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放在了石壁上,让他安静睡着,这才开始说起自己的事情。
“我和敦敦开始有记忆,就一直跟着父亲在逃亡。”
“逃亡?”谢九策不懂了。
木十四颔首,视线扫过壁画,身体颤抖间回答:“我们这个部落叫巫族,我们本来也不姓木,而是姓巫。”
“巫?”谢九策想了一下,和祁亭对望一眼。
在大宴有这个姓氏的人很少,甚至可以说没有。
祁亭颔首:“巫?倒是很少听到,不过让我想起了之前看《博物志》时候的一个小故事。
说这最早还没有中医,百姓生病就只能等待死亡。
但在巫山上出现了几个人,他们看遍人间疾苦,带着手中的草药,为周围的百姓医治。
而他们的姓氏就是巫。”
“对!”木十四颔首,算是肯定了祁亭的话。
谢九策怔住了,他也知道这个故事,但是他自始至终都以为不过是一些闲散人随手写的笔记,怎地没想到这是真的。
“所以,你也会医术?”谢九策看着木十四。
木十四轻叹一声:“公子,您就莫要取笑我了。
十四是什么人,什么水平,您怎么会不着知道呢?
巫族,确实会医术,但是这和公子认为的医术还有所谓的《博物志》上说的医术是两个概念。”
“怎么说?”
谢九策来了兴趣。
木十四眸色一暗,神秘地说道:“第一,这巫族的医术只传本家人,或者族内的长老,我们就是居民,只有被奴役的份儿。
第二这所谓的医术,是有些治病救人的本事,但是更多的,我听父亲说,巫族一直在研究起死回生的邪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