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而且诶不对,你是怎么发现她身份的?”谢九策说着,反应上来看着祁亭。
祁亭也不含糊,上前拿过死者的手腕,反转呈给谢九策。
“看到了吗?她的手腕上有个心形胎记。”
祁亭这话说完,谢九策上前一看,瞬间了然。
祁亭之前给慕娘子号脉看身子,所以肯定会知道她这个地方的特别处,而且胎记这个东西,不是人人都有的,现在这个情况,八九不离十了。
“所以,她是怎么死的?”
谢九策追问。
祁亭一边脱下手套,一边和木敦敦把棺材盖盖上说道:“死者的体貌特征,我就不说了,谢大人也见过。
我说下她的死因。”
说着,他的视线落在不远处老道士的身上:“和他手里的那本旧册子一样,是被人扒皮抽筋,流血过多而死。
当然我怀疑,她因为被人虐待得很严重,所以被挂在树上的时候人是昏厥的。”
谢九策再次抬眼看着不远处的梨花树。
其实他刚才看的时候,就一直有个疑惑在脑中徘徊。
如果人是被活生生地挂在树上的,那为何周围一点都没有挣扎的痕迹,现在看,倒是有了解释。
“不过!”祁亭看着周围:“我怀疑这个房间不是案发现场。”
“为什么?”谢九策问。
祁亭面色一沉:“死者体内没找到中迷药的痕迹,这屋内也没有熏香一类的物件。
可以推断,慕娘子一定是死在了别的地方而非这里,不过关于更多的细节,尸体肯定要带到大理寺继续检查。”
“别的地方?”谢九策眯紧双眼看着对面已经醒来的老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