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如果这天下每个人都自私自利,为了自己的那点蝇头,而陷别人于不利。
又或者,畏畏缩缩放弃心中的大义。
别说这大宴了,就这天下,都已经不复存在了!”
“你!”刘侍郎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气愤地看着祁亭。
谢九策视线流转,他怎么都没想到,祁亭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而且,他好像还是第一次说起他的身世。
想着,他想上前宽慰一二,谁知祁亭冷笑着把手里的卷宗放在桌上。
“刘大人胆子小,小的很能理解,既然能不愿意说,那小的就猜猜,刑部到底拿着这些人命在干什么。”
刘侍郎定定看着祁亭,明显他是有些慌乱的。
人都是一样,穿鞋的最怕便是光脚的。
“刚才小的大抵翻了一下,每年刑部处决犯人都有上百名,也就是一年内,三天会出现一个死刑犯。
其中女性占三成!也就是,每三个人会有一名女子。
毋女村出事儿是十多年前,就按照十年算,也有上千名了。”
刘侍郎哽咽了一下,开口想说什么。
祁亭丝毫没给他机会,继续道:“我刚才翻了一下谢大人手中的竹简,发现了一个问题,其中带着去顶包的大部分都是年老的女子,约有两百余人,而根据,刚才您提供的账簿看。
不是每一个家族都能买人命,但是还是有两百个死刑犯被换了出去,这数字也刚好吻合。
所以刑部把毋女村的这些女子抓来,顾名思义就是和囚犯的家属做了黑色交易对吗?”
刘侍郎没吭声,身体都在颤抖。
“可是有个问题,一直困扰我,大宴行刑之前会验明正身,就算是有人会易容术,可这么大的交易频次,这还没有算男囚的。
难道上面的人没有察觉?”
“这”
祁亭的话让刘侍郎哑口无言,他转动眼睛珠子,想说什么,但是这些东西都是他为了保命主动透露给谢九策,如今撒谎定然是不行了。
他要怎么说,才会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谢九策站在一边,看着从一开始就摇摆不定的刘侍郎道:“要我说!祁郎中也不用猜了。
因为刑部已经从里坏到外!不单单是刑部侍郎,就连监斩的提刑官!约莫也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