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无缝衔接,之后还能操作自如的只有南蛮人!”
他说到最后三个字的时候,眼神有着微微的晃动。
谢九策看着他,心中大抵是清楚韦闲这话里带话的意思:“你是想说,杜宽福是南蛮人?”
“对,之前说过,南蛮被大宴灭了之后,有部分人隐姓埋名住在了大宴,我想杜宽福就是其中之一。”
谢九策耸肩,他并不质疑韦闲说的话。
因为从他们发现扮鬼的很有可能不是个活人的时候,谢九策就已经想到了这样的结果。
“所以,杜宽福之所以杀人不眨眼,是因为他不是大宴的人,甚至因为他是南蛮人的关系,对大宴的百姓还有着或多或少的怨恨?”
“对,这算是他的杀人动机之一!”祁亭走到谢九策的身边指着尸体:“南蛮人和大宴人,表面上看好像模样区别并不是很大,但是”
祁亭指着傀儡尸体的脚趾:“不同的人种,有些细节方面会或多或少的体现出来。
咱们大宴的人,拇指大部分都是直的,曲线感很好。
而南蛮人,因为常年山林的关系,他们的脚趾为了抓地,大部分都会蜷缩或者弯曲。
而这个人”
谢九策看着无头的尸体,道:“看脚趾应该是大宴的人,或者说是那个花名册里的其中一个。”
祁亭颔首。
众人分析到这里,谢九策的眉头才微微舒展几分,但很快他再次皱起来:
“如果说,杜宽福是因为痛恨大宴,为了宣泄才杀了女子,让毋女村断子绝孙,那那些年轻不见尸首的少女,又该如何解释?
又或者说,这些人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