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谢九策听罢,一拍桌站了起来。
他转头和身后的祁亭对望着。
祁亭性子偏寡淡,但是听到这句话,也难免怔住了。
因为他想起了周珍身上的伤口。
脖颈上那两个深深的於痕。
如果真的是那东西弄的,再配合上曹华之前从事的营生,这凶手定然是此人莫属。
祁亭眼神扑朔,轻轻咳嗽了一下。
谢九策这会才回过神。
他转头看着跪在地上的三个人。
“你们可以回去了。”
鲁三,张强和赵天多一听,没事儿了,心里乐呵,相互搀扶着站起身就准备离开。
祁亭叫住了他们的脚步。
“等等!”
三人回头这么一看,发现不是谢九策,是村里来看不孕不育的臭郎中。
赵天多冷斥一声:“怎么,大人让我们回,你个臭开医馆的,想干嘛?”
谢九策最是见不惯赵天多这种狗仗人势,谄上欺下的,盯着赵天多道:“赵天多,本官告诉你,祁亭是这个案子的仵作,负责查验死者身上的伤口。
还有对凶器的推断,你要配合懂不懂!?”
赵天多又被训斥了,想反驳,但是一看到是谢九策,所有的话都咽了下去。
他还想在大宴生活,最好就别惹这个名满京都的二世祖。
“谢大人说的是,小的受教了!”
他对着谢九策拱手,之后颤巍巍的走到祁亭的面前,拱手道:“祁老爷子,刚才在下不对,给您赔礼了。”
祁亭看着他这意意思思,连头都不愿意低的人,哪里算是赔礼,顶多是给谢九策卖个面子。
但是他无所谓,他早都见惯了这种世态炎凉,含笑一声:“赵兄严重了,我不过就是个开医馆的,和您们的身份比,自然是低了些。
我叫住诸位,不是因为别的,是想在您们离开的时候叮嘱一些事情。”
鲁三和张强见祁亭嘴里说的还有自己,不免提了兴趣,上前几步等着他的话。
祁亭作揖拱手,尽管驼背沧桑,但是礼数却给的周到:“拜托各位,如果有人向您们问起这个案子进展的如何。
您们就说这个案子已经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