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手无缚鸡之力,还带着个儿子,自然事事都要为儿子考虑了。
听说周珍大婚的当日,是被刘凤灌了春日香塞进轿子里的。”
春日香,谢九策是知道的,这玩意大部分都用在青楼里。
“所以你觉得,她真的会因为周珍的出事儿,而一心求死吗?”祁亭问道。
谢九策摇头,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那她图了什么?”他转头询问祁亭。
祁亭上下打量谢九策:“觉得你有钱,看看能不能讹你点银子花花。”
他说完已经走到了刘凤面前,没有伸手的意思,就定定看着她。
谢九策指了指自己,难道他真的长得像冤大头?
“你起来!”谢九策听完祁亭这么说,一下子对刘凤的所有同情都没了。
如果没有她或许周珍现在还好好地在昭城活着,见过坑爹娘的,没见过坑子女后代的。
刘凤见计谋没有得逞,一脸不情愿地站起身。
谢九策毕竟在大理寺待了这么多年,对这种人也是见惯不怪了,掏出大理寺令牌唬了下周珍道:“我问你,你说你女儿是枉死的,可有证据?”
刘凤白了谢九策一眼,嘟哝:“奴家要是有,早都拿着证据抓人了,还需要大理寺的人来干什么?”
“哎呀,你!”
谢九策被怼了,气愤地看着刘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