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哲散步并做两步直接追了上去,伸手将人拦下,眼中带着几分怒火。
“还有什么会事吗,小侯爷?”
萧哲盯着宁洛面色不善的询问道:“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闻言宁洛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盯着萧哲,眼中带着一丝不屑,直言不讳道:“没错,我的确是看不起你。”
此话一出,萧哲感觉胸口上像是被插了把利刃,痛的他差点一口气不上来晕过去,没想到有生之年竟会被人如此直白的嫌弃。
尤其是宁洛的眼神,更是刺痛的他有些呼吸不畅,哆嗦着伸出手指着宁洛。
“你……你……”
宁洛翻了个白眼,继续说道:“我要嫁的人,自然是要能白手起家更应当是顶天立地的男子还,而不是向你这种,只知道依靠家中权势什么都不做,整日在外耀武扬威的废物!”
“但凡你考取功名或者再京城的名声好上几分,我都不至于如此瞧不上你,说不准还会佩服你几分,夸赞你与寻常家中有权势的公子哥儿不一样。”
“只可惜你全身上下都没有任何值得我夸赞的地方,我也绝不会看上你这种人。”
萧哲听到这些话本想反驳可张了张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毕竟宁洛说的都是真的,心被狠狠的刺痛了一下。
一直以来他的确都是靠着家族的庇护更是仗着自己是当朝长公主的独子,整日里和一群狐朋狗友厮混在一起,从未整整独立过。
好半晌沉默着不说话,思考是否应当改变现状,如今好多与他差不多岁数的都已在朝廷上建功立业,甚至许多家族都与他差不多。
宁洛见萧哲沉默不语,冷哼了一声抬脚趁机离开此处,闲来无事到百花宴上逛了一圈更觉得无聊几分。
然而就在她准备离开之际,周妙龄从一旁走了出来上前挡住了宁洛的去路。
红燕和红青见状立刻上前一步将宁洛护在身后,目光警惕的看着周妙龄,以防对方做出什么过激举动。
周围的人瞧见周妙龄和宁洛后纷纷为了上去,她们知晓周妙龄和宁洛不对付多时,这次恐怕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
“有什么事?”
周妙龄红着眼指着宁洛的鼻子,发了疯似的破口大骂,各种污言秽语不停地往外冒,半点世家贵女的形象都没有,死死的盯着宁洛双眼通红,脸上满是怨恨和愤怒。
“都怪你个贱人,害的我母亲被罚,让我周家在百花宴上丢尽了脸!”
“你不过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装什么清高风尚,端着一副惺惺作态的模样,真叫人恶心!我周家丢了脸你也别想好过!”
看热闹的贵家小姐和男眷瞧着周妙龄那疯癫的模样不禁窃窃私语起来。
“这周家姑娘当真半点教养都没有。”
“瞧着像市井无赖,哪里有半点形象。”
“啧啧啧,这话骂的真是一句比一句难听,看来是得了周夫人真传。”
“如此这般不顾形象,周家的脸面怕是丢尽了吧。”
“可小声点吧,万一让那周家姑娘听见了可如何是好啊。”
“总不能连着咱们一块儿骂吧。”
“兔子急了害咬人呢,骂两句不过也是顺嘴的事。”
“哎呦,这副模样真是有够吓人的。”
“换做是谁也有些崩溃吧,母亲被一小辈指责。”
“谁让他周家不识好歹,也怨不得谁。”
周妙龄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声,心里的火气更胜几分,从母亲被责罚开始就有不少的贵女明里暗里的嘲讽着她。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宁洛,若不是宁洛同母亲过不去害的母亲被责罚,周家丢了脸面,她也不至于被这些贵家小姐嘲笑看不起。
一切的一切都是宁洛造成的,今日她手撕了宁洛就不姓周,她受的屈辱也要宁洛全都尝过一遍才能解心中仇恨!
宁洛面对劈头盖脸的辱骂没有任何动怒,很是平静的吩咐红燕红青下手,只不过啊眼眸中的阴狠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看来周家姑娘还是没有记住教训,无妨本姑娘会好好让你知晓什么叫做教养!”
“红燕红青,你们二人可切莫手下留情,好好替周家管教一下姑娘,别什么话都往外说失了做贵女的身份去。”
“就放心大胆的打,打死了算宁家头上也正好给其余人一些警惕,别真以为我宁家是好欺负的软柿子。”
红燕和红青听到自家姑娘的吩咐,撸起袖子就一左一右的将周妙龄架住了,力道之大让周妙龄毫无挣脱的余地。
“你个贱人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不是显而易见吗?”
“放开我,否则周家定饶不了你的!”
“周家应当感谢我猜对!”宁洛把玩着指尖的豆蔻道“毕竟我可是好好管教了你。”
“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