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侍郎一口咬定就是宁家人所为,并不相信宁珂昨日一整日都在宁家的说辞。
宁珂也哭诉道:“微臣未曾想到有朝一日竟会被人这般污蔑,说话可是要讲求证据的,周侍郎既然说是我绑架了你女儿,那你可有证据?”
“不是你还能有谁!”
“据我所致,周姑娘为人嚣张跋扈,在京城中可得罪了不少人,周侍郎怎得就确定一定是宁某将人给绑架了!”
“我女儿向来听话懂事不过性子娇纵些罢了,怎会在京城内与人为敌。”
“看来周侍郎还是不太了解自己的女儿,不过这绑架的确跟我毫无关系。”
“就是你做的!”
宁珂指着周侍郎厉声道:“你这是攀蔑,怎可随意将如此大的帽子扣在我头上。”
“这京城中谁不知你宁珂最是记仇,之前我女儿与宁家姑娘起了冲突,你定是想报复。”
“周侍郎你这可是兔子急了跳墙,别什么都往我头上扣。”
“圣上,他宁珂定是绑架微臣女儿的罪魁祸首。”
“哎哎哎,说话要讲求证据,我劝你最好多寻思寻思到底是不是我绑架了你女儿,可不能拿你女儿的名声开玩笑啊。”
“肯定就是你,我绝对不会猜错的。”
“原来周侍郎您都是猜的啊,没有证据怎能就说是我呢,您还是好好想想吧,别让你女儿死了都不得安生。”
“还敢拿我女儿说事,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怎得,你女儿非得是被人绑架毁了清白才乐意是吧,她现在都死了!”
“正因为她都死了我才要讨个公道呢!”
“或许她死是因为别的,你这般拿自己女儿的名声做对证,让人误会了可怎么好,难不成就是想让你女儿死了都不得安生吗?”
周侍郎真是有苦说不出,他确信自己的女儿肯定是被宁珂给绑走的,可是没有确切的证据指认就是宁珂所为。
再加上所有的话题都被宁珂牵着走,他根本没有反击的余地,只能死死的咬着不放。
皇帝有些疲倦的揉了揉眉心,他看的出来周侍郎拿不出任何证据来指明是宁珂绑架了周家女,所以他也无法评判。
但相反的是宁珂提供的关于周家的所有违法乱纪之事都有着明确的证据,是实打实写下来的,周家这一仗毫无疑问是输的。
更是看出来宁珂这是在报复周家,虽不想让两家伤了和气,可证据就摆在面前,若是不处理的话该让群臣认为他这个皇帝不合格了。
“京兆伊!”
“微臣在。”
“关于宁统领递交上来的所有关于周家的证据全部交到你收,由你全权负责处理此事。”
“微臣遵命!”
“至于周侍郎说他女儿被绑架一事,你也顺带给查个清楚。”
“是!”
一场闹剧就这么结束,吃瓜的官员们仍旧在孜孜不倦的讨论着。
周侍郎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宁珂这才离开勤政殿。
而下了朝的宁珂并未急着离开,待朝堂上的官员都走的差不多后,径直的去了御书房。
御书房内
皇帝看见宁珂就有些头疼,无奈的放下手中的笔道:“宁爱卿可是有什么事?”
“微臣有一事相求。”
“说来听听!”
“微臣与胡娘两情相悦情根深种,如今胡娘肚子里还有了孩子,那是宁家的长孙,微臣不想让孩子生下来没有名分,故此想请求圣上赐婚!”
皇帝没想到宁珂是为此事而来,看来上一次的劝说根本毫无作用,气的将手中的笔重重的拍在桌案上。
“你就非要娶一个娼妓不可吗!”
“微臣并不在意胡娘的身份,只求将来能与她共度一生。”
“糊涂啊,朕同你说的话都让你吃到肚子里去了吗,真是半点都不听啊。”
“圣上的话说的有理,可微臣心中只有胡娘一人,若不能娶胡娘为妻,微臣将抱憾终身。”
“你满京城去问问谁家会娶一个娼妓为妻!”
“定是有这样心思的人,不过他们是不敢像微臣这样做罢了。”
“回去吧,此事没得商量余地,朕是不会给你赐婚的。”
闻言宁珂重重的磕在地上道:“微臣这一生就挚爱只有胡娘,还请圣上看在微臣忠心耿耿的份上赐婚!”
“朕要是给你赐了婚,那就对不起你父亲了!”
“圣上,微臣父亲定会同意此事的。”
“简直是胡说八道,你父亲若同意朕名字倒着写。”
“微臣与胡娘情意相通真心相爱,如今更是怀着宁家的长孙,为了孩子父亲总归是会同意这门婚事的。”
“一个娼妓放在家里做个通房小妾也就算了,怎可登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