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呵呵的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径直的走到三人的面前,将跪在中间的梁老将军从地上扶了起来。
“两位爱卿也快快请起吧。”
“皇上,您这是”
“朕只是想到如今国内臣民能够富足安乐少不了三位的功劳。”
“这都是臣应当做的。”
“臣愿为圣上的江山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老皇帝笑呵呵的说道:“你们都是为朕打下这江山的人,日后也要尽心竭力的辅佐好太子才是。”
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又滔滔不绝的说上了好多话,话里话外都是在嘱托这三位关照好如今的江山,辅佐太子成为一代明君。
刚从杀头大罪中抽离出来还没缓过劲来的三人又听到皇帝像是在诉说遗言,顿时心又被揪到了嗓子眼。
整的三人别提有多么心慌了,互相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恐慌之色,心中不断地想着怎么劝说皇帝,还没等三人想出个所以然呢,皇帝停下了絮絮叨叨,猛地转身看向三人。
顿时三人吓的一激灵站的笔直的看向皇帝。
“三位爱卿怎得看起来如此紧张,可是觉得朕说的有什么不对之处?”
“圣上所言极是。”
“这嫡庶确实很是重要。”
“一切都以圣上所言,臣等绝对听从。”
老皇帝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朕说这些话也没有别的意思,你们大可以放心,只是今日有感而发。”
“圣上今日可是心中有什么烦闷?”
“今日朕是想告诉你们,嫡庶不可更改,时候不早了爱卿早点回去吧。”
说完老皇帝就自顾自的再次坐到了桌案前处理奏折。
“臣等告退!”
话落三人匆忙的离开了御书房,在呼吸到新鲜空气的刹那,三人都松了一口气。
“梁老将军可是觉得圣上今日有些奇怪?”
“想来圣上是想到了当年夺位之战了。”
“圣上如此郑重的反复提及嫡庶之分,想来也是在提醒咱们呢。”
厉丞相点了点头赞同的说道:“这圣上怕是担心他以后仙逝,几位皇子会因为继承皇位争斗起来。”
“看来圣上的意思是让咱们别站错队,认清现实。”
“主要是太子也争气。”
“圣上如此敲打咱们,就是希望怎们称为太子一队的人。”
“既理解了圣上的意思,哪里还能站错队,毕竟咱们都是为了皇上为了江山。”
自皇宫门口分别后宁珂匆匆赶回了府上,今日父亲并未去上早朝,她如今拿捏不准皇帝的意思,要同父亲说一说。
刚踏进府邸还未来得及往父亲的书房走去时,便瞧见红燕整站在院里满脸焦急。
“你站在此处作甚?”
“公子您可算回来了,咱们院里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父亲可知晓?”
“老爷夫人今儿个一大早便出门了,上山上寺庙烧香还愿去了。”
“院里发生了何事让你这么着急。”
红燕拽着宁珂一边走一边怒不可遏的说着:“今儿早上胡娘趁着老爷夫人都不在院里竟跑去了小姐的院里,欺负小姐去了。”
一听这话宁珂的脸顿时阴沉了下来,道:“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点说。”
话落便匆匆的赶往了宁洛的院子里,瞧见人没有在院子,径直的冲进了宁洛的卧房内。
动静之大将坐在梳妆镜前的宁洛吓了一大跳,瞧见来人后,慌忙的遮掩了几分。
“二哥哥怎么突然跑过来了。”
“发生了什么事,听说你被胡娘欺负了去?”
“没有的事二哥哥别听人瞎说。”
“红燕亲口说的还能诓骗了我不成,你的手放下去!”
宁洛眼中闪过心虚,可嘴上依旧说着:“二哥哥,我的性子怎会叫人欺负。”
见状宁珂直接一把将宁洛遮掩的手扯开了,看清楚那脸颊上清晰的巴掌印,顿时心中腾起一股无名的怒火。
这脸颊仍旧有些红肿足以见得当时哒的时候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宁珂再也无法忍受了,平日里惯着胡娘,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的,竟然还真的不识好歹的欺负到宁家人的头上了。
“可擦过药了?”
“都擦过了,只是看着有些骇人,并不疼的。”
“胡说怎么可能不疼呢。”
宁珂眼中满是疼惜,刚想开口说话忽然院中传来吵嚷声,紧接着胡娘的叫骂声便在院里响彻天际,各种污言秽语像是算盘吐珠似的往外蹦。
“红燕红青,去,给我牟足了劲打上一顿去!”
“二哥哥别冲动”
宁珂按住宁洛的手疼惜的说道:“你受的伤二哥哥定然要千倍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