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子。
“陛下都告诉过谁?”
皇上的脸黑如锅底,竟真的开始思考起这个问题来,还是王喜在旁低声提醒,皇上这才收回心神。
“咳,小顺子去传怀化大将军入宫!”
小顺子走了,殿中一时静得针落可闻。
安伯景面色平静,心中却翻江倒海,这些刺客训练有素,按说任务失败就该当场自尽才是。
他目光淡淡扫向跪着的十几人,刺客垂着脑袋,心中叫苦不迭!
公主取毒药的方式就是直接把他们的后槽牙拔了!!
亲手动手拔,还说见不得血腥!
他们很想问一句,既然知道我们藏了毒,好好拿出来不行?
为什么用这么暴力残忍的方式?
“可问出什么来了?”
禁军摇头,“他们好像开不了口,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哑了?一个有用的也没问出来!”
白丞相笑,“送去刑部,若是挨得过一百零八道刑罚还能不吐一字,本丞相倒敬他们是条汉子!”
顾长安目露恐惧盯着白南笙。
“白丞相,瞧您平时温文尔雅的,没想到骨子里竟如此残忍暴力!太可怕了”
白南笙,“?”
他不是在帮她的?怎么无差别攻击呢!
她轻轻哼起曲调,婉转悠扬,充斥着异域感觉。
刺客们心中大恸,这是每一个西凉人从小耳熟能详的小曲。
阿娘哄他们睡觉时会哼唱,他们生病难受时会哼唱,阿爹战死沙场时阿娘流着泪哼唱了一整夜心境不同,感受各异!
初听不知曲中意,再听已是曲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