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胸口,颤抖着声音。
“人家好怕怕呦!二叔别这么凶嘛!”
见惯了她直率不拘小节的样子,乍看到她这副矫揉造作的小模样,江明晏愣了愣,心底深处有种莫名的情绪翻涌。
顾长安将银票重又塞回到江明晏手中。
“二叔去请太医瞧瞧吧,银子我替你出了!”
北浱,“”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这张银票不是二爷的?转了个手,就变成她的了!
江明晏,“这银票不是我的?”
顾长安惊愕的抬起头,“二叔,这不是我孝敬给您看病的?怎么才拿到手就翻脸不认人了?”
她环顾一周,问几个正在清扫的下人。
“你们刚可看到我把银票给二叔了?”
下人们嗫嚅,她们都是得过大夫人好处的,拿人手短,吃人嘴短,睁着眼也得帮她说瞎话啊!
“奴婢们瞧见了。”
“是大夫人孝敬二爷的。”
江明晏,“”
他缓缓闭了闭眼,汹涌的怒气翻江倒海,紧攥着双手,恨不能将眼前这牙尖嘴利的丫头撕碎!
“顾长安你好得很!”
顾长安盈盈一礼,笑的春暖花开。
“多谢二叔夸赞,长安愧不敢当!您还是早些宣太医来瞧瞧吧!”
北浱气的全身发抖,“无耻!”
顾长安上前一步,替他将落在肩头的梅花抚落,又重重拍了拍。
“小哥哥别总这么暴躁,会娶不到媳妇呦!”
说完扶着晚秋的手施施然走了!
北浱只觉得天旋地转,一口黑色的血从嘴中喷出。
“二爷,这。。”
北浱指着地上黑血,在晶莹的白雪映衬下,愈发的刺眼。
“上回军医就说属下身上的箭虽拔了,但尚有毒素未清除,喝了这么多汤药也没什么起效,这该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