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被陆闻亭这只老了不知道多少的狐狸骗走了?
“瞧师父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陆闻亭好心给他倒茶,“我和清珺两辈子都是领证的合法夫夫,什么不能做?”
但凡东岳要真是个老人,已经被气死八百遍了。
“你也就现在说说。”他喝了口茶,冷笑道,“等亭之醒,看你还敢这么说不。”
陆闻亭露出迷之微笑。
等沈亭之醒来,遭殃的可不是他。
而是眼前这位,东岳帝君。
东岳喝完手中的一杯茶,看向另一边沙发上自顾自玩着的纸人。
“这是……纸儡?”他有些惊讶。
哪怕“纸儡”这一道术是他创立的,但却从来没见过,也没创造出来过那么生动灵活的纸儡。
“是。”陆闻亭把最大的那一个纸人勾过来,“但也可以算是……我和清珺的孩子?”
东岳:……
真的,他就是神,也迟早会被陆闻亭给气死。
“我是哪里说错了吗?”陆闻亭开始戳刀子,“清珺一个人在世间的那些年,只有纸人们陪着他。”
“那么多年陪伴带来的意义,你作为师父,不会不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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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