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把他这合法老公放哪里?(1 / 1)

安静的病房内,病床上昏迷的青年眼角无意识滑落泪滴,从那张病态苍白的脸上滑落。

他紧闭的薄唇微微张开,悲伤到不可抑制呢喃着“宴宁”。

病床旁站着的男人听见青年开口说话,脸上闪过一瞬狂喜,慌忙看向他,却在视线触及到青年脸上眼泪时愣住。

一直到病床上的青年第二次开口:“陆闻亭……”

“哎!我在!沈亭之我在这。”陆闻亭直接跪了下去,拉住沈亭之冰凉到不正常的手,“我在这。”

病床上的青年没再说话,只是眼泪还在不停的掉。

唐棣和沈星阑都被陆闻亭这一动作叫了过来。

“他刚才说话了?”唐棣冷静询问。

陆闻亭点头:“叫了我名字。”

唐棣长舒一口气:“能说话那就没事了。再等等,小师弟会醒来的。”

三人又在病房等了半个多小时,一直守在病床边不曾离开的陆闻亭看见沈亭之睫毛开始急促颤动,几十秒后,终于睁开看眼。

只是,沈亭之那双在短暂相处中,已经给陆闻亭留下深刻印象,那双总是带着一切在掌控之内,游刃有余,又蕴含着无法忽视怀念的灰蓝色眼睛,此刻没有没有一丝光芒。

陆闻亭手伸到沈亭之眼前,比了一个三,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音都在抖:“沈亭之,这是几?”

刚醒过来的青年声音有些涩,很是平静回答:“不用试探了,我现在看不见。”

陆闻亭立马就炸了,原本还惦记着等沈亭之醒来问他昏迷时叫的“宴宁”是谁思绪全被气恼替代,怒目瞪向对面的唐棣:

“那药丸到底是什么东西?!”

唐棣半点注意力都没有分给他,只看着双眸涣散无光的沈亭之,带着责备询问:“师弟,你是不是又动禁物了?”

沈亭之点头:“师兄放心,我只用了一个,瞎不了几天,没事。”

“而且这是最后一次了,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去碰禁物。”

唐棣差点被沈亭之这话气得当场突发心脏病:“没事没事没事!你要不要想想师父还在时说过多少次没事?又做过多少次保证,一定不会再去碰禁物?!”

心虚的沈亭之越说声音越小:“真的没事……也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唐棣不客气打断:“最、后、一、次。”

“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沈亭之心里想着怎么就不可信了,他一直都比不靠谱的唐棣可信。

面上却怂成鹌鹑,一句话都不敢顶。

这画面落在陆闻亭的眼里,联想起沈亭之在文泽面前和总有的从容自信,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他还是觉得有些好笑。

下一秒,唐棣的话让他笑不出来了。

“行了,我再信你一次。”唐棣揉着被气疼的太阳穴,“你现在这样子,就别想着一个人回道观了。”

“住我那去。”

沈亭之张嘴辩解:“我还有纸儡,不是……”

“纸纸纸纸纸,再用那个搪塞我,我全给你收了。”唐棣听也不听,“这事听我的,必须住我那里去,没得商量。”

沈星阑没忍住提出自己的意见:“哥哥离开家,和我们分别二十多年,要不还是回家里吧?”

唐棣急了。

照顾小师弟吃药的机会被陆闻亭那只猪抢去,现在要是让另一个带娃……啊不是,照顾小师弟的机会都被抢走,那还得了?

一时间,他都顾不上之前还把沈家当做统一战线娘家人,立刻反驳沈星阑:“师弟离开沈家二十多年,你们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