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玲拿起还放在空间里的拐杖,闪出了空间。
回到病房,依旧是半夜时分。沈爷爷还在静悄悄睡着觉,均匀的呼吸声在安静的病房中显得格外清晰。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面上,映出一片片银白。
刘玉玲轻手轻脚地走到自己的床边,缓缓躺下,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此刻,整个病房仿佛被一层宁静的纱幔所笼罩,一切都显得那么平和、安详。
她闭上眼睛,思绪渐渐放空,很快便进入了甜美的梦乡,仿佛之前在空间中的经历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而这一夜,再无波澜,她可以安心地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等刘玉玲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已经日上三竿,自己起来得着实晚了。她揉了揉眼睛,转头一看,沈爷爷早就起来坐在床边,沈奶奶也在一旁忙碌着,傅庭远和沈雨霏也都守在病房里。
她见刘玉玲醒来,忍不住调侃道:“你可真能睡,我今天早上和傅大哥过来的时候,还听你打呼噜呢,真不知道你昨天晚上几点睡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晚上去做贼了呢。”
刘玉玲只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里却暗自嘀咕:“可不咋的,我昨天晚上进了无字天书, 那经历,简直比做贼还辛苦,累得我都要散架啦!”
这时,傅庭远把特意给她捎带的饭盒送了过来,温和地说道:“由于你起来得比较晚,所以这饭菜可能有点凉了,你赶紧吃吧。”
刘玉玲也不客气,接过饭盒便大快朵颐起来,那狼吞虎咽的模样,仿佛这是她吃过最美味的饭菜。
正当她快吃完的时候,病房的门被推开,傅庭琛走了进来。傅庭远一看到来人是傅庭琛,笑着说道:“庭琛,你怎么过来了?是来看看沈爷爷的吗?”
傅庭琛看向沈爷爷,关切地问候道:“沈爷爷,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沈雨霏在一旁应道:“傅哥哥,目前我爷爷的状态还算是比较好。今天下午刘诗婉给爷爷做开颅手术。”
傅庭琛点了点头,神色中透着几分凝重。
随后,傅庭琛大步流星地走到刘玉玲面前,目光中带着关怀问道:“刘玉玲,你这伤势如今怎样了?这几天我比较忙,没有时间来看你,今儿个好不容易得空,顺道过来瞅瞅。”
刘玉玲连忙微笑着回应:“傅大哥,我这病已经好得差不多啦,您别挂念。不过……能不能麻烦你帮我办理出院手续?我哥工作太忙,实在走不开。”
傅庭琛眉头微皱,神色严肃地说道:“出院这事急不得,必须等医生确定你完全康复了才行!”
紧接着,傅庭琛又神色郑重地询问:“这回刘诗婉今日下午做手术,时间不会再有变动了吧?”
刘玉玲听了傅庭琛这话,一边摆手一边说道:“不会了,肯定没问题,我师姐那边都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傅庭琛听后微微颔首,然后目光诚挚地看向刘玉玲说道:“刘玉玲,不知你现在有没有空?咱们出去单独聊一聊?”
她先是微微一愣,随后很快回应道:“我现在有时间。”
然而,她的心里却忍不住犯起了嘀咕:“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能就在这病房里说,非得要出去单独聊?”
尽管心中充满了疑问和好奇,但她还是顺从地跟着傅庭琛走出了病房。
病房里的其他人在他们离开的瞬间,脸上都露出了惊讶和疑惑的神情,面面相觑。
傅庭远更是眉头紧锁,目光深邃,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庭琛这家伙怎么突然把刘玉玲叫了出去?难道会像我当初对沈雨霏那样,是要去表白心意?可是我听刘玉玲说她是喜欢刘诗婉的。那又有什么话必须单独聊呢?
沈雨霏也是一脸的茫然和困惑,她眨了眨眼睛,扭头看向傅庭远,压低声音说道:
“庭远,你说他俩这神神秘秘地出去到底是要干啥呀?”
傅庭远轻轻摇了摇头,神色严肃地回答道:“我也不太清楚,先看看情况再说吧。”
一时间,病房里的气氛因为两人的离开而变得有些异样和微妙,大家都在心里暗自猜测着傅庭琛和刘玉玲出去的真正目的。
此时傅庭琛和刘玉玲来到走廊一个无人的角落里。
傅庭琛神色郑重,目光紧紧盯着刘玉玲,说道:“刘玉玲,上次在大礼堂爆炸案中,你师父竟能掐指一算就知晓礼堂有炸弹,这让我对你师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不知能否安排见上一面?
另外,虽说炸弹之事是你师父算出的,可我着实好奇,你又是如何得知一个是炸药包,另一个是大头布娃娃形状的炸弹,而且还清楚在大头布娃娃里剪红线能确保安全?若你告诉我这全是你师父算出来的,这理由难免太过牵强。
再者,你的大师兄穆星辰,我还需要跟他询问几句关于许德生的事情,所以我急切地想要见到你的师父和大师兄,不知何时能安排我们见面?”
刘玉玲听了傅庭琛这话,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在心里暗自想道:“我曾经已然把真相告知于你,可你偏偏不信,这叫我如何是好?说假话你倒信了,说真话你反倒不信,这可真是让人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