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太子刚结拜的义妹——聂安健”叶小蝶急忙打断太子的话。
对于眼前的这位夫君帅哥,叶小蝶实属犯嘀咕,虽然元继长了一副绝色的好皮囊。也足以让自己为之神魂颠倒,可是在太子要说自己的名字,和他再次确定关系之时。刹那间,理性战胜了感性,明白自己不能这么莫名其妙的,再次被三从四德困在围墙里。
再活一世不容易,自己要活出两个人的使命!
“义妹?”元继觉得奇怪,转头看向元恂。
元恂也一脸懵,把玩着手里的折扇,一脸惊愕看着叶小蝶,又看向元继,笑意盈盈,说道:“是,刚认的。”
元继疑惑,这么美的娇娘竟然没有被太子纳入房中,还成了义妹,不可置信。
“世子殿下,右前卫将军,现在整个京城都在庆祝元大帅得胜回朝,周国之幸啊!可问将军是否婚配呢?”小蝶心知肚明,却要装出不知,一脸媚相,娇声娇气地试探。
元继一听小蝶的话,先是一愣,笑而不语。
“我两年前奉旨成婚,姑娘应该听闻过的?”元继一脸正义凛然,面无表情地回答。
“奥,我怎么听说将军府世子妃已经失踪了?”
“怎么可能?”元继眼神一凝,流露出内心的震撼。
“元将军来这里难道不是为了寻红颜知己吗?在讨回家,充实后府?”叶小蝶锋利眼神,脸上却是轻蔑,盯着元继。
元继脸色瞬间阴沉,让人不寒而栗,感觉到叶小蝶的敌意让他莫名其妙。
太子看着势头不对,自己本来约他们来商讨应对之策,却没有想到叶小蝶内心这么记仇。
元继走到桌旁端起一盘杏仁点心,气定神闲地踱步到他俩中间,从容道:“吃点点心?”
“不吃!”两人异口同声回答,同时转身背过脸去。
太子一脸为难,一个救过命的义妹,一个从小志同道合的朋友,正事没说,酒水没喝,先内混了。
“啪!”一拍桌子,大声道:“我是太子,还是你们是太子?敢在我面前摆脸!”
“殿下不敢!”世子马上回过身,半拱着腰,做了个礼。
叶小蝶道,是呀,他是太子,以下犯上,是要治罪的。立马转过身,卑微道:“我……我不敢”
元继同时太子一愣,这是什么礼节。
“好了!”元恂穿过珠帘,走进里屋,坐在炕上,顺手拿起酒壶,顿了一下,放回酒壶,又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茶。
“元继,接着!”元恂从袖口拿出一个盒子,突然扔向了元继。
以往常元继的灵敏度,不用抬眼就可以轻易接住。但是今天,元继本能伸出右手到一半,停住,又急忙用左手去抓。
这一停顿,盒子已经直接撞向墙壁,摔在地上,一块晶莹剔透的玉翻了出来。
“元兄,你右手怎么了?”从里面疾步过来,就上手摸元继的右手。
“啊!”
“怎么了?我看看?”说着,元恂就撸起元继的袖子。
一片青伤,青里透紫。
“太子不用担心,没什么大事,过几天就好了。”一脸轻松,一面拉下袖子,说道:“没事,行军打仗,哪有不伤的。”
“让小蝶”看看,元恂还没说出口,就听见小蝶惊呼。
“这是什么?”小蝶拿起玉,是一块不规则的菱形,在蜡烛旁仔细端详。
温润光滑,碧绿剔透,暗想这不就是一块玻璃吗?
叶小蝶疑惑道:“这个很值钱吗?”
元恂款步过去,灯光下的叶小蝶两眉微蹙,眼神清澈,比玉兔还可爱灵动,不觉痴迷。转而微笑道:“”这是在西域商人那里得来的,花了我不少金子。两年前应允只要元继活着从战场回来,就送他。
元恂十分信任元继,记挂着他的伤势,可元继说没事,那肯定就没事,他深知元继的秉性,不轻易承诺,不做没把握的事。
叶小蝶第一次见古玉,好奇心正浓,一听元恂又提到元继,一下少了兴致。
元继开口道:“太子殿下,不是有十万火急的事吗?”
元恂顿了一下,说道“小蝶,还是你来详细说说?”收起刚才的松弛,一脸严肃道:
“元继不是外人,你可以放心说……我们三个得想出一个对策。”
……
第三天的清晨,城门依旧敞开,可是没有人出城。
一声鸡啼,打了半截,被主人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抓住,使劲一拧,鸡耷拉下脑袋,已死。
京城街上,阴气森森,死气沉沉,列兵纷纷,多出比平时多出三到四倍的禁卫军。
卖货摆摊的,统统闭店的闭店,关门的关门。
其中一家茶馆虽然门窗紧闭,但是里面传出了说话声。
“将军府昨夜被灭门了,尸体到处都是,惨不忍睹啊!”
“可怜一代枭雄,就这么惨死家中了!”
“可能当今皇帝……”说到一半,另外半截话硬生生地咽了回去,举起食指指了指天,一副深谙内情的样子。
“毕竟功高盖主啊!”另一个压低声音补充道。
“军队已经乱了……可能要兵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