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话一出,人群刹那间看了过去,一地乱七八糟的东西令人遐想,大家看的更激动了,别人兴许不认识,但大名鼎鼎的镇北侯府不一样啊,萧瑾旭以往在京城里露面可不少,不少人都见过他。
因此,一群围观的男男女女满脸都抑制不住的兴奋,个个争先恐后的又羞涩又忍不住好奇地观察里面的动静。
“可惜了,昔日里的萧瑾旭也是一翩翩公子啊,京城的不少闺秀喜欢他的,没想到他居然有这种嗜好!”
“可不是嘛,幸好被发现得早,不然这要是哪家闺秀嫁过去了,可就惨了,一辈子的幸福被毁了!”
“镇北侯府家风不正啊,瞧那一家人,萧瑾阳被岳家捉奸私会暗娼遭退亲,萧瑾旭一介书生竟然喜欢男人,那萧瑾钰和萧瑾轩恐怕也不是啥好东西,一家子藏污纳垢!”
人群里的知情人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常年处在风口浪尖上的镇北侯府。
就在众人讨论得如火如荼时,那谢云昭的侍卫阿虎也回来了,看到包房门口被人围得水泄不通,他内心涌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听着四周那些肆意妄为的声音,他脸色大变,一把推开围观的人群,钻进包房里。
“唉,挤什么挤,懂不懂先来后到的规矩啊,我就没见过看热闹这么拼命的!”
“什么看热闹,那人应该和包房里的人有关系!”
“我突然想起来了,那人不是谢家二公子谢云昭的贴身侍卫吗?”人群里不知是谁说了一句。
“天哪!那萧瑾旭和谢云昭不是表兄弟吗?竟然是一对?”
一道惊天大瓜迅速地在人群里扩散着,众人讨论得更大声了!
包房里,萧瑾旭和谢云昭已经彻底恢复了清醒,听着门口那些放浪大胆的言辞,二人满脸憋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谢云昭脸色苍白,全身气得直发抖,满脸恨意地瞪着萧瑾旭,“你等着,老子和你不共戴天!”
“二,表哥……”萧瑾旭眼神愧疚地看着他,“对不起,今日不知道怎么啦,我好像魔怔了一样……”
“闭嘴,魔怔?你本就是一禽兽,只不过往日里针对的是他人,今天你竟然色心大发,趁人之危对我下手,亏我还数次替你打掩护,你真是个畜生!”谢云昭言毕,突然气血一阵上涌,“噗~”地猛地吐出一口血,眼前一阵黑就晕了。
“少爷!”那阿虎吓得脸色大变,一把抱起地上狼狈不堪的谢云昭盖住他的身形,立即就朝着外面跑。
“让开!”众人纷纷主动避开那阿虎,那对主仆迅速冲出漱玉楼直奔不远处医馆而去。
包房里只剩下了发愣的萧瑾旭、漱玉楼的掌柜和几个小厮,
“萧二公子,今日漱玉楼险些毁在你的手里,还请二公子将赔偿银票留下,不然老夫就要派人前去镇北侯府要账了!”
萧瑾旭看着阴沉着脸的掌柜,眼里杀气一闪而逝,
“哼!该赔偿的本公子自然会给,不过我怀疑今日我和表哥是被你们漱玉楼的人暗算了,不然我怎会做出如此反常的举动?”
他忽然想起了屋子里先前那一阵热气,一定是那热气有问题,让他失了理智。
掌柜的脸色一黑,声音不由地放大了几分,“萧二公子的意思是我漱玉楼给你下药暗算你?哼!老夫做生意这么多年,什么事没见过,还是头一次见到你这种胡搅蛮缠的。”
掌柜说完,扭头看向后面的小厮:“去隔壁医馆请个大夫过来,给萧二公子看看身体,顺便检查一下包房!”
“是,掌柜!”那小厮一溜烟就跑了。
外面人群里看戏的云华臻满脸淡然,丝毫不担心,她那特制的药独一无二,遇热则挥发,事后干干净净,能查到一点蛛丝马迹算她输!
半盏茶的功夫,那小厮带着一个气喘吁吁的老头来了漱玉楼,“大夫就是这间包房,劳您仔细看看!”
那老大夫不客气地走进包房,先是四处嗅着空气,很快又观察了一圈屋子,连窗台上的绿植都没放过,最后给萧瑾旭把脉了一番。
“你没中什么药,包房也没药物的痕迹!”老大夫语气肯定地说道。
“绝不可能!我明明感觉到方才屋子里很热,还派人去找楼下的小厮想要调节暖炉!”萧瑾旭满脸难以置信地吼道。
“哼!老夫从医四十余年,岂会看不出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药物痕迹?你分明一点事都没,不过公子倒是有些肾虚,年轻人还是节制些为好!”
萧瑾旭被大夫揭穿身体,气得满脸肌肉直颤抖。
掌柜的一本正经地看着萧瑾旭,“萧二公子,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萧瑾旭纵使不甘心,一时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反击,他从荷包里掏出一张面额五百两的银票拍在桌子上,“这总够了吧?”
掌柜的拿起银票看了几眼,脸色才好了不少,“那就多谢萧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