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林裴玄踏入太子府,神色匆匆,直奔住处而去。
他进入屋内,空空如也,寂静得让人感到一丝不安。
他眉头紧皱,转身叫来府中的下人,急切地问道:“太子妃呢?”
下人们战战兢兢,不敢抬头直视太子,其中一人怯生生地回答道:“回太子殿下,太子妃进宫去了。”
林裴玄听闻,心中不禁“咯噔”一下,一种莫名的担忧瞬间涌上心头。
他深知太子妃进宫去做什么了!
清晨他们两个大吵了一架,没想到她竟然跑去宫中了。
想到此处,他的脸色愈发阴沉。
太子林裴玄没有再多想,备了马车,直奔皇宫而去。
一路上,他心绪纷乱,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即将面临的局面。
公公正在门口迎接他,特意嘱咐他一句:“太子殿下,皇上正在发火,要小心一些。”
林裴玄微微点头,神色凝重,心下已有了几分准备。
踏入大殿,那威严的气氛瞬间让他感到一阵压抑。
皇上看到儿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怒喝道:“跪下!”
林裴玄冷着脸看了一眼太子妃何芸玉,只见她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
他脸色阴沉,随即跪了下来。
“逆子!你可知所犯何错?”皇上怒目圆睁,声音如雷贯耳。
林裴玄紧抿双唇,沉默不语。
他深知此刻的辩解或许只会让父皇更加恼怒。
“朕问你话呢!”皇上猛地拍了一下龙椅的扶手,“你身为太子,行事竟如此荒唐!”
林裴玄心中一紧,他明白父皇说的是他养外室的事情,可那些在他看来,并非全然是他的过错。
“儿臣知罪。”林裴玄终于开口,声音低沉。
面对父皇的威压,他只得低头。
太子妃何芸玉此时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伤。
皇上冷哼一声:“知罪?你若真知罪,又怎会一错再错!”他起身,走到林裴玄面前,“朕对你寄予厚望,可你却屡屡让朕失望!”
林裴玄咬了咬牙,心中虽有委屈,但也只能承受着皇上的怒火。
“从今日起,你给朕好好反省!若再不知悔改,这太子之位,你也别想坐了!”皇上说完,拂袖而去。
林裴玄依旧跪在原地,身体微微颤抖。
皇后缓缓走过来,轻声说道:“安儿,先起来吧。”林裴玄缓缓起身,眼神中满是不甘与无奈。
皇后神色严肃地对着林裴玄说道:“安儿啊,你一定要好好对待太子妃。身为太子,你的一举一动皆关乎皇家颜面与朝局安稳。那外面养的女人,你必须送得远远的,从此别再联系。倘若让皇上知晓了她的身份,估计那女人小命都没了。你莫要因小失大,误了自己的前程。”
林裴玄听着母后的训诫,心中满是愤懑,冷冷瞟了太子妃一眼。
他觉得事情闹到这个地步,都是因为太子妃。
他在心中暗自咒骂:“都是何芸玉,非要将此事捅到父皇母后这里,害得我如今这般为难。”
太子妃迎着林裴玄那充满怨恨的目光,心中一阵悲凉。
林裴玄低垂着头,说道:“儿臣记住母后的话了。”
皇后看着他,目光中满是期许与告诫,挥了挥手说道:“那你和芸玉先回去吧。”
何芸玉见皇上离开,自己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便温顺地行礼,跟着林裴玄一同离开。
刚出皇宫,林裴玄便怒不可遏地转过身,双目喷火般地直视着何芸玉,质问道:“为何要来告状?你这不知好歹的女人,存心让我难堪吗?”
何芸玉被他突如其来的质问惊得微微一颤,但很快稳住了心神,抬起头,目光坚定地回应道:“殿下,我并未告状,只是来找皇上要和离圣旨。”
林裴玄冷笑一声,满脸的不屑:“哼,你把和离想得太简单了!你真是多事,好好当你的太子妃不好吗。”
何芸玉眼眶泛红,声音中带着一丝悲愤:“殿下,自从嫁入东宫,我从未有过半点僭越之心。只是殿下在外养着别的女人,全然不顾及我的感受,我又何必在这婚姻中苦苦煎熬?”
林裴玄被她的话激怒,怒喝道:“你这妒妇,竟如此不知好歹!本宫乃太子,难道连这点自由都没有?”
何芸玉凄然一笑:“自由?殿下所谓的自由便是这般伤害夫妻情分吗?既然殿下心中无我,和离便是最好的结局。”
说罢,她不再理会林裴玄,加快脚步向前走去,只留下林裴玄在原地,脸色阴沉,心中思绪万千。
在那皇宫的暗处,一个机灵的小太监一直默默注视着太子和太子妃的一举一动。
待他们离开后,小太监赶忙一路小跑着回到皇后的那里。
他恭恭敬敬地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