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和张婉宁对峙的男人。
男人有些急了:“你们看我干嘛,我没有啊。”
另一个男人小声朝营卫开口道:“旬营卫,刚开始他的确是和那位姑娘起了冲突,但是咱们都在仔细搜查没注意其他的啊,也不知道他们发生了啥,是他说咱们要找的人就在床上,我们才动手的啊,但我们别说对这位姑娘不敬,就连她的手指头都没碰到,一直都是被她打的那一方啊。”
其余两人也急忙附和道:“是啊是啊,的确是他说的这般。”
男人听到前面的话心里警铃大作,但听到后面的话他又觉得张婉宁她们死定了,因为他可以肯定床上有个人,而且还是个受伤昏迷的人,否则怎么这么大动静都没吵醒他。
他忙接话道:“旬营卫,我真没有啊,是她们一直阻拦我们搜查,而且他们床上躺着个人还不让我看,我怕是刺客,一着急才和她起冲突的啊,我绝对没有对这位姑娘不敬啊。”
营卫捕捉到了男人话中的关键,眯着眼看着张婉宁:“哦?姑娘为何不让我的人检查呢?”
张婉宁听到这话顿时暴怒,就像个纨绔小姐一样指着说话的侍卫:“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哪有不让你检查,我都说了我大哥在休息,你非但不听还轻薄我,现在你还反咬一口,怎么你们现在的侍卫都这么猖狂吗?”
男人听了张婉宁的话振振有词地道:“旬营卫,您不信的话自己去看看,属下说的句句属实!”
旬营卫依旧半信半疑地道:“你确定,大人可是说了,咱们要找的刺客很大可能是昏迷的,不是睡着的。”
其实上面的交代就是要找昏迷的人,甚至还给了画像。
“我说的句句属实!”男人依旧一脸坚决。
旬营卫看了张婉宁和沈括一眼:“两位也看到了,你们各执一词,在下实在不知道你们说的是真是假,可否方便让在下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一个“睡着”的人在床上,也好佐证你们的说法啊。”
张婉宁和沈括对视了一眼,两人都读懂了对方的意思,实在不行就趁他们不注意用迷药将他们迷晕了。
随后沈括道:“可以是可以,不过只准你一个人去看,我大哥本就睡眠困难,我怕人太多将我大哥吵醒了他又睡不着了。”
营卫点了点头:“可以。”
随后眼神复杂地看了被打的那个男人一眼,男人眼神坚定,那意思好像再说,你等着看吧,会有收获的。
营卫一步步走到床边,眼看马上就要掀开床帘,张婉宁和沈括都紧张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