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听了苏漾的话忙挣扎了起来:“你们干什么,我感谢你们救了我女儿,没想到你们竟是假好心,竟也在打我女儿的主意。”
一旁的凌景陌丢过来一个石子,不偏不倚打中妇人的哑穴,妇人再次失声。
“聒噪”,凌景陌淡漠地说了一句。
苏漾也觉得耳根子清静了许多,这妇人的声音实在尖锐,喊叫起来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妇人虽说不出话来,但害怕苏漾真的将自己送官,她看明白了,眼前的两方人马暂时自己是不能招惹的。
看着对方这么多人,妇人思考了几秒就直直地朝苏漾跪了下去,嘴里还呜呜啊啊的,一直冲苏漾摇头。
苏漾看着跪着的妇人,语气冰冷地开口道:“你们这种行为,比生而不养的可恨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畜生不如的,这么乖巧的女孩,你也下得去手,你要嫁人你自己怎么不嫁。”
一旁挎篮子的妇人也朝丫丫的娘露出一个鄙夷的表情道:“哎哟我说丫丫娘啊,平日里你们怎么对丫丫的我们可都是一清二楚哟,要不是你夫妻俩逼她嫁给刘老爷,她怎么会跑出来哟,又怎会冲撞到这几位贵人哟,你夫妻俩是真不怕遭报应呀,可怜了丫丫这娃子咯。”
丫丫的娘听了妇人的指责,朝她投去一个恶毒的眼神,若眼神能杀人,妇人都被丫丫的娘杀了几十回了。
那妇人被丫丫娘的眼神看得打了个寒战,随后挎紧了自己的篮子,嘴里还喃喃地道:“不说了不说了,回去烧饭了哟。”
前世作为孤儿的苏漾被丫丫爹娘这种行为气得不轻,在说这话的时候全然忘了自己在丫丫的娘面前也是一个孩子。
但她说话时的气势却让周围所有人都忽略了她此时的年纪。
凌景陌就这样默不作声地站在苏漾的身后,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势,仿佛他此刻就是苏漾的守护神一般。
苏漾看着丫丫的娘说不出话也拿自己没办法的样子,她心里发出一阵嗤笑,这种人就是欺软怕硬的。
随后不屑地凑近丫丫娘开口道:“你们这种人,就该得到惩治。”
随后苏漾又抬头看了看四周,发现又有百姓开始聚集了,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她故意很大声地开口:
“这是你们的家事,我看这里人这么多,你也知道家丑不可外扬,那我们便到你家里将事情好好解决了吧。”
说完苏漾就朝妇人后颈射去一枚银针,那妇人就不受控地上下点了几下头。
苏漾又看着一旁一直不敢出声的中年男人道:“好了,既然丫丫她娘都答应了,那便走吧,带路吧,去你家中再说。”
中年男人也看到了妇人点头的动作,他一声不吭地低着头准备带路。
苏漾观察了这么久,发现这男人是个无能的,从事情发生到现在,他就没说过几句话,看样子在家里也是个做不得主的。
这时锦衣男子身上的麻药劲也差不多过去了,他慢慢站起来,甩了甩小腿,又活动了一下筋骨,随后跑到苏漾跟前道:
“我说姑娘,既然我不是强抢民女,那可以让你的人可以将我的人也放了吧。”
苏漾看了看锦衣男子那些全被点了穴的侍卫,朝绝影点了点头。
将那些侍卫的穴道解开后,苏漾又让绝影将妇人拖起来带着走。
锦衣男子见状也想跟上去,苏漾看出了他的意图,开口道:“既然不关你的事,你还跟去干什么,怎么,你还想找事然后挨揍?”
锦衣男子一脸不赞成地道:“欸,此言差矣,怎么就不关我的事了,我本意就是要救这姑娘,可你们半路跳出来打乱了我的计划,你说我该不该去看看这姑娘被没被救。”
苏漾听了这话莫名地觉得有道理,一时间竟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半天才吐出两个字:“随便吧。”
凌景陌见锦衣男子靠近苏漾,忙上前去将苏漾拉来,走在苏漾和锦衣男子中间将她们隔开来。
可锦衣男子竟丝毫不在意,还将头往前够了够对苏漾道:“既然是误会,那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交个朋友咯,我叫沈括,敢问姑娘芳名啊?”
苏漾还没开口,凌景陌就冷冷地开口拒绝道:“不需要,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配和我夫人做朋友。”
沈括撇了撇嘴,对凌景陌开口道:“我说兄台,我就想和这位姑娘交个朋友,怎么就成阿猫阿狗了。”
随后沈括好像反应过来什么一般,瞳孔瞬间放大,大吼着对凌景陌道:“你说什么,你夫人,这姑娘竟是你夫人,你开玩笑的吧兄台?”
苏漾瞟了一眼嘴巴一直喋喋不休的沈括,虽然觉得他正经说话的时候也没那么讨厌,可着实是被他刚才那些动作和语气恶心到了。
不过看在他的初衷是救人的份上,自己也不会过多的为难他。
突然她脑海里冒出一个词,‘病娇美男’,说的不就是沈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