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面具礼节性的为他们互相介绍了一下。

洛丽和布鲁斯上次就见过面，自然不用多说什么，至于杰森，黑面具是这样介绍他的——

“这是杰拉德，冰山餐厅经理威利的外甥，目前在给洛丽做助理。”

“助理？”

布鲁斯和杰森短暂的四目相对，又错开眼神。

他故意对黑面具有些夸张地挑了挑眉：“洛丽的助理？”

“我打算把部分生意交给洛丽练练手，带她来冰山餐厅谈事情的时候，正好遇上杰拉德来投靠威利。”

黑面具无视周围支起耳朵的宾客有多么惊讶，轻描淡写道：“我看这小子还不错，就借来给洛丽当个生活助理兼保镖。”

“集团的董事会还经常说我不靠谱，我看罗曼，你也够夸张的了。”

布鲁斯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拍着黑面具的肩膀叹气道：“就算再想扔下工作出去玩儿，也不能让她一个小孩子管理公司啊。

出不出乱子无所谓，小心人家说你雇佣童工。”

你说这话，良心就不会痛吗？

关于“雇佣童工”这件事，好像布鲁斯和蝙蝠侠，都没有立场来指手画脚的吧？

可怜的提姆鸭，还不是从高中就开始白天帮（全）忙（权）打理韦恩集团，晚上做罗宾了？

杰西卡和杰森非常默契的同步想道。

“罗曼叔叔的生意就是我的生意，罗曼叔叔的公司就是我的公司，我不管，难道让你管吗？”

杰西卡仗着自己现在的“大小姐”人设，毫不留情地怼了回去，然后就右手拉着黑面具，左手拉着杰森，往临时搭建的台子那里走。

一边走，她还一边不满地抱怨道：“为什么每次宴会，都碰到这个色眯眯的自大讨厌鬼？”

杰森差点儿喷笑出声，还故意微微侧脸，给了布鲁斯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布鲁斯，布鲁斯感觉自己膝盖中了n箭。

不过作为一个精神内核为蝙蝠侠的男人，他的注意力很快就放到了黑面具、杰拉德和洛丽三人的互动上了。

黑面具知不知道杰拉德就是红头罩？

洛丽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黑面具分权给她？

杰森又为什么丝毫不排斥她，毫不避讳的亲近？

黑面具并不知道蝙蝠侠正在盯着他，上台讲了几句话，算是把洛丽正式引荐给哥谭的“名流”、“暗流”，就宣布宴会开始。

紧接着，非常符合“洛丽”气质的万圣节风格翻糖蛋糕，就被推了上来。

而从不过生日的杰西卡，装模作样的走了许愿、吹蜡烛的流程，最后被分到一块顶着胖乎乎巧克力蝙蝠的蛋糕，都没任何“突发事件”打算。

没有突然响起的枪声，【第六感】也没提示蛋糕里藏着炸弹或者杀手，也没人突然拉下电闸……

就，她还真有点儿不习惯了。

杰西卡捧着蛋糕，跟黑面具这个东道主一起在宾客中穿梭，少说多听，少问多看，但言必有物，展现了不符合年龄的沉稳、成熟的一面。

跟上次在冰山餐厅表现出来的骄纵，还有刚才怒怼布鲁斯·韦恩的样子完全不同。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其他人才意识到，黑面具应该是真的有意栽培这个小女孩做继承人。

你看，这才多久时间，他就教会了这孩子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草包（bhi）就踩两脚，看人下菜碟的本事。

这么上心，黑面具又不是慈善家，这个洛丽，不会其实就是他的私生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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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靠着杰森通过耳机传达的情报提示，收割了一圈时髦值的杰西卡，并不知道这些哥谭人又都脑补了些什么。

等到转悠得差不多，该聊两句的人都聊了两句之后，她就找了个机会，假装自己因为年纪小，应付这些大人有点累了，拉着一直不远不近跟着她的杰森开溜。

然后，他们俩就一起躲回了后面的休息室里。

“竟然什么都没发生诶！”

杰西卡从裙子下面掏出了两把枪，拍在桌子上，又把耳朵上的装饰和耳机都弄下来，坐在化妆台前，顺手拿了瓶矿泉水扔给杰森。

杰森接过水瓶拧开，重新递给她，自己又拿了一瓶，倚在桌边喝了两口，无奈道：“你还想发生什么？”

为了维持格调，非常渴也没在外面喝水的杰西卡，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水，才“如数家珍”道：“比如外星人袭击，地球即将爆炸，或者阿卡姆越狱？

最差也该有不长眼的坏蛋，冲进来抢劫吧？”

“咳咳，咳咳咳……”

因为给杰西卡同步传递情报，而口干舌燥，也在猛灌水的杰森，被她的话呛得直咳嗽。

“你这小脑袋瓜里面，一天天都在想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