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得多，她并不喜欢不受控的“工具”。

比如“牛铃”，还比如“系统”。

打断她走神的，是“咚咚”的敲窗声。

“噢，看，我们的老朋友来了，希望你们没忘记做这个‘准备’。”黑面具瞥了眼窗外，试探道。

“比我预想中来的要慢，”小红帽说着话，直接打开门下了车，“我会搞定他的。”

她刚“砰”的一声关上车门，就听见蝙蝠侠用他喉癌晚期的嗓音反问道：“你打算怎么‘搞定’我？”

“别这样，蝙蝠爹地，看在我和他都死过一次的份上，就不能稍微让让我们吗？”

小红帽离开车子，往路边的大树下走过去，蝙蝠侠默默跟上了她。

“听着，b，我们的本意并不是要伤害任何人，好吧，除了小丑。”

她靠在树干上，无视不远处的群体交火和斗殴，淡定地解释道：“我们只是想让哥谭变得更好，这一点，我们和你的初衷是一样的。”

“你想让哥谭变得更好，通过使用恐惧毒气？很不巧，稻草人貌似也是这么认为的。”

小红帽着实被蝙蝠侠的话噎了一下，但她很快就反驳道：“他们都是杀手，而且当时正在追杀我，我只是在正当防卫。”

“用恐惧毒气？”蝙蝠侠不赞同的目光jpg

小红帽叹了口气：“这不是当时刚好那个比较趁手嘛？不然呐，你更希望我掏出一把加特林，把他们全都‘突突’了？”

“你知道，我们两个说的不是一回事。”

“我知道，你在说你那理想主义的原则，而我，我说的是现实。”

小红帽望着眼前如同沉重的山峰一样，坚不可摧的身影，诚恳道：“你不知道，曾经的我有多么崇拜你，而现在我依然敬佩你的坚持。

但这并不代表，你的路就一定是对的，或者说，你怎么能确定，只有你的方法才行得通？”

“听着，孩子，做对的事，远比把事情做对更重要。人们会用恶来对抗恶，但他们也能够用善来对抗恶。

我想，这才是他（指小红帽的蝙蝠侠）和我，最想要教会你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