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haha——哈——哈……”

在一番缠斗后，体术落于下风的小丑还是被蝙蝠侠卡住喉咙，掼在墙上，连疯狂的大笑声都变得断断续续，更像是无力的喘息。

但也只是好像而已。

因为他很快就用自己带着紫皮手套的手，抓住了蝙蝠侠之前就被不知道哪个“优秀”反派弄破了制服露出的手腕，用掌心的电击装置释放出强大的电流。

大概两三秒后，他整个人就被大力甩出去，突出的肩胛骨撞到地面的碎砖上，发出不妙的“咔嚓”声。

不过，疼痛只会让他放声大笑。

小丑毫不在意自己的狼狈，从怀里掏出手枪，指向有些踉跄的蝙蝠侠：“小蝙蝠，太没礼貌了，你该听我说完的……”

他说着话，还不忘举起没受伤的左臂，朝试图靠近自己的蝙蝠侠胡乱开了几枪。

当然，他并没有打中蝙蝠侠，但子弹爆开后喷出的紫色毒雾，暂时成功逼退了对方。

“你总是假装这一切对你来说还有意义，朋友、孩子、伙伴？多么令人作呕的单词。”

小丑从地上爬起来，大幅挥舞着手里的枪，断言道：“他们只不过是你欲盖弥彰的，想要伪装成个正常人的道具。”

“只有我们两个，你和我，才真正互相了解。”

“承认吧，我们都是无可救药的疯子，你和我，才是彼此最不可分割的‘半身’！”

“hahaha~hahaha~haha……”

小丑的手腕突然一痛，不走寻常路、改从上方接近他的蝙蝠侠，已经从他手里夺走了武器。

“告诉我，”蝙蝠侠落在他身后，熟练地把枪弹拆分开，丢在一边，声音冷酷得能让空气结冰，“你对超人做了什么？”

“oh~不愧是世界最佳搭档，真是令人感动~”

小丑转过身，一边扯下手掌上已经没什么用了的电击器，一边不怀好意地把脸凑到蝙蝠侠面前：“但你怎么不关心一下你的小小鸟们？”

“你更惧怕什么？”

“一个失控的外星人，还是死掉的大蓝鸟、罗宾鸟，又或者是，不得不再次把那个‘睡一觉’就‘偷偷长大’的小家伙，埋进……”

蝙蝠侠一拳下去，打飞了小丑两颗牙齿，然后就开始拳拳到肉的暴揍小丑。

“噗，唔、哦、hahaha、啊、哇、hahaha、hahaha——”

小丑倒在地上，“笑容满面”，扭动得像是一根麻花绳。

“把解药交出来！”

“剩下的氪石在什么地方？”

“毒藤女躲在哪？”

在蝙蝠侠的拷问下，小丑一如既往地‘发挥稳定’，挨揍的同时还能边大笑、边说话。

“hahaha，你知道吗？”

“笑话的精髓就在于，千万不能搞砸结尾。”

“面对冷场的观众席鞠躬谢幕？那简直就是个灾难！”

“hahaha，hahahaha——”

“小蝙蝠，让我来给你讲个笑话吧。”

“knock knock（敲门声）。”

“who is here（谁在那）？”

“super（adj超级的；adv特别；n大楼管理人；警长）。”

“super who？”

“super killer（超级杀人犯）！”

“hahaha，hahahaha，hahahaha——！”

【“小红帽被罗宾刺伤，红头罩把夜翼和戈登局长绑在一起，自己去吸引超人的注意力了。”

“神经毒素的解药已经研制成功，正在派遣蝙蝠无人机前往‘重灾区’进行喷洒。”】

“……”

便士一的声音拉回了蝙蝠侠濒临极限的理智。

他不再试图从小丑这里得到难辨真假的答案，直接把人绑在路灯柱上，一甩披风就要离开。

“你知道的，在有必备战略物资（氪石）的情况下，我要解决那个傻大个儿容易得很。”

“只要随便安排个人，在大都会跳个楼或跳个河，大喊‘superan（超人）救命’，十有八九就能让他中招。”

“我所策划的这一切，可全都是为了亲爱的小蝙蝠。”

小丑垂着头，声音阴冷得像是一条刚经历冬眠、从冻土里爬出来的毒蛇。

“作为给老朋友的特别优待，我为你准备了一张弑神的入场券，就在巷子的尽头，去拿上它吧，我亲爱的小蝙蝠~”

蝙蝠侠的背影僵硬了一下，头也不回的离开。

小丑侧过脸，看着他黑漆漆的背影，咧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

虽然非常担心桶哥对上超人会吃亏，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