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否则长久了会烦的。”
谢见微还是想好好经营这段感情的,说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也好,没安全感也好,她始终不信能和傅平野一辈子这样你侬我侬地过下去,保不准长久了会走向两看两相厌。
“奴婢倒不这么觉得。”毓秀道,“若真按夫人说的,迟早会有两看两相厌的时候,那眼下不正应该趁着恩爱,好好地享受吗?否则往后就只会记得那些不高兴的事了。”
“若真会分开,也迟早会分开,是改变不了的事,那就没有经营一说了。”
谢见微听得沉默了一会儿,忍不住笑了,“说的不错。”
“奴婢都是和夫人学的。”
“反正奴婢觉得,及时行乐,享受当下,比什么都好。”
毓秀低下身附在她耳边,“说不定夫人会发现,殿下其实很喜欢夫人粘着他呢?”
“夫人可不能拿殿下和薛蟾比啊。”
谢见微一直没有说话,倒是听进了毓秀的话,开始反思了。
毓秀看着镜中的谢见微,忍不住偷笑。
夫人觉得自己清醒的时候不粘人,其实在她们看来,夫人清醒的时候也是很依赖太子的,只是她自己意识不到罢了。
夫人和太子怎么会走向两看两相厌呢?
他们只会越来越好。
毓秀替谢见微换好了衣裳,便搀着她出了门。
傅平野的确如他承诺的,出行的马车,马车内的用具,给云清的谢礼,通通准备齐全。
他扶着谢见微上了马车,又把小鱼儿和渊儿抱了上去,自己最后一个坐了进去。
马车驶向驿馆,本以为驿馆门口会很冷清,毕竟北越人仇视南夏人已久,到了才知并非如此。
还恰恰相反,许多北越百姓都围在驿站门外。
一看才知,居然是南夏使臣在向百姓分发东西,除了南夏特有的饼子和糕点,还有几匹布,百姓都在免费领取。
离开时个个高兴,七嘴八舌道:“南夏人也没有那么坏。”
“是啊,公主的心可真善。这匹布够给我家三个孩子做衣裳了。”
“真好!”
谢见微和傅平野对视了眼,不约而同的想到收买人心一词。
谢见微放低声音,轻笑道:“在北越国都行这招,有点意思,看来他们野心不小。”
“过去看看。”傅平野牵着她和孩子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