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紧盯着德妃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要从那其中寻找出答案的线索。

她的声音坚定而清晰，没有一丝犹豫：“你到底是谁？”

德妃的眼神微微一凝，随即轻轻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无奈和释然，显然这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她缓缓起身，走到叶云烟的面前，双手轻轻搭在她的肩上，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烟儿，有些事，你迟早会知道的。”

“所以你这是承认了，你就是宁雪鸢，你没死。”

“没错。”

她轻轻抚摸着叶云烟的肩膀，仿佛是想通过这种肢体接触，传达一种深藏在心底的情感。

叶云烟有些不知所措，她看着德妃——或者说，是宁雪鸢，那个在记忆中模糊不清却又无比真实的母亲形象。

她不知应该作何感想，因为这虽然是原主的母亲，可是她却也在记忆里真切地感受过母爱的滋味。

她不知到底是该替原主难受，还是该替自己。

但很快她便恢复了理智，放下了心中那无用的感性牵扯，看向宁雪鸢直言问道：“所以我来北疆，以及那些所有和北疆有关的东西，包括敖御璟来凌云指定我为和亲公主，都是你谋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