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烛也会害怕,会恐惧。
恐惧那一双托住他、给予他温度的手,只是一时的留情。
如云烟般转眼消散。
巨浪滔天,波折总总,林芷澜又如何舍得让姜烛的期待全部落空。
她只是得到了满意的回复,迫不及待地起身。
不愿意再和姜烛隔着石桌的距离。
要靠他靠得更近才安心。
喝了酒,脚步确实不太稳,身形和裙摆在空中晃荡成了一朵美丽的绽放的蔷薇。
姜烛眼疾手快地伸手,揽美人入怀。
这恰好也正是林芷澜的意思。
坐在姜烛的大腿上,比坐冰冰冷冷的石凳子舒服多了。
这种时候了,还经历了生死,不把绵绵的情意诉说清楚,是在白白地辜负时光。
“姜烛,我也爱慕于你。”
热辣的红唇印上了姜烛的唇。
这已经不是林芷澜第一次“轻薄”姜烛了。
果然一回生二回熟。
姜烛的滋味太美妙。
每一回都让她情动,流连其中,日思夜想。
姜烛还曾经入了她的梦。
做了许多般,羞答答的事情。
总有一天,林芷澜要让梦中的绮丽,都变为现实。
一路的颠沛流离有惊无险,也许都是为了此刻的相知与遇见。
又尝到了姜烛的滋味。
林芷澜满意地眯了眯眼睛。
她的一些知识,一部分来自于嬷嬷们的教导,很大部分是来自于陆沐筝的“污染”。
说白了,还是纸上谈兵。
所以吻技还是非常得不熟练,只能做到浅尝辄止。
亲得太少了,换气都没学会。
林芷澜迫于无奈,沾了会儿就走,大口地喘气呼吸,又想着再次落下香吻,进攻到姜烛的更深处尝尝内里的滋味。
身下的人儿也起了明显的反应。
灼热。
膨胀。
这样的生理变化,林芷澜曾感受过。
最开始,是又害羞又无措。
现在,多了分享受的心思。
她清楚地知道,这个男人,在为她情动,身体上的变化是因为她才出现的。
正在为她,不可自持。
这也很能满足一个女人的虚荣。
况且,即便他们的举动大大地突破了礼法,要是宫里的夫子见到了,肯定直呼“礼崩乐坏”“伤风败俗”,林芷澜也不畏惧。
死过一次后,她什么都不怕。
只担心辜负深情,与爱的人,再三错过。
出乎林芷澜意料的事,当她紧紧揽着姜烛的脖子,要再次落下深深一吻时……
姜烛伸出了食指,抵住了林芷澜的红唇,阻止她接下来要继续的动作。
姜烛的身体告诉林芷澜,他也是渴望的。
那为何又……
姜烛眼里是破碎掉的星河,喘息着几乎在渴求:
“不要……”
“为什么?”
林芷澜吞吐着酒气问他。
姜烛有他自己的骄傲,抿唇不肯不回答,眼睑下垂。
楚楚可怜的,像是被林芷澜逼良为娼了。
看得林芷澜蠢蠢欲动,色心压不住一点儿。
面颊贴着他的,虽然有些粗糙,比不上她的细腻嫩滑,但就是让她觉得踏实安心。
姜烛因她大胆的举动害羞到快爆炸。
想推开,手放哪儿都不合适。
自己想躲,又被林芷澜束缚,逃脱不得。
以他的实力,明明可以很轻易地脱身。
被月光照耀时,他也会贪恋,也会舍不得。
“为什么,告诉我?”
这一次,林芷澜是贴在他耳边问的,逼问的话语,又娇又媚。
婉转如莺啼。
不像是逼问,更像是在撒娇。
这也是陆沐筝教的。
因为太过于羞人,林芷澜必须就着酒,才好意思豁出去。
还好她早就知晓了姜烛对她的心意,不然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还真不好意做出这种事。
嘴唇一开一合的,还触碰到了姜烛的耳垂。
耳垂,是大多数人极为敏感的部位。
何况姜烛的耳垂,从来没有旁人碰过。
不近女色的姜烛哪里过得了这一关。
这样的折磨对处男来说太超过了。
姜烛想憋着种种羞人的反应,口中还是溢出了难捱的闷哼。
美人蛇的“严刑拷打”下,姜烛没忍住,坦白了心思:
“因为……因为你现在是喝了酒,才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