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诋毁装腔,只看他会不会信你。”
郑鸳儿对自己得宠之事毫不遮掩。
更可气的是,陈盈婉知道她说得没错。
李玄对郑鸳儿偏爱这件事不仅府上的人知道,就连城里的人都听说李玄为了郑鸳儿,不远千里去接人。
怎能说不爱不宠?
陈盈婉本就不讨李玄喜欢,若是再在李玄面前嚼舌根,肯定要被厌恶。
搞不好,李玄还会认为这件事是她的手笔。
陈盈婉咬着牙,挤出一丝笑:“我明白了,那我就陪郑姐姐一起等吧。”
住持面露难色:“施主……”
陈盈婉勉强维持微笑:“劳烦住持派人去侯府,跟我姑母知会一声,说我们遇到了麻烦……郑姐姐不愿意离开,只等侯爷来接她。”
住持只得硬着头皮走出门,一边疏散香客一边让人抬走尸体。
郑鸳儿却站起身,拦住住持。
“尸体就不必动了,一并等着侯爷来。”
住持一愣:“这又是为何?”
“以防有人毁尸灭迹。”
郑鸳儿神色自若。
“住持,您别怪我事多,我这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若是您在我的位置,也会如此。”
住持只好点头:“那,两位施主去隔壁厢房吧。”
郑鸳儿来到隔壁房间,陈盈婉还想跟她说话,却被月芽关在了门外。
月芽扭头看向郑鸳儿,却见郑鸳儿如释重负地倚在椅子上,眼睛一眨,落下泪来。
“姨娘!”
月芽快步上前,满眼关切。
郑鸳儿闭了闭眼。
“月芽,这是我第一次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