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老夫人不责罚您,侯爷又能说什么呢?”
听了绿梅的话,陈盈婉慢慢静下心来。
“你说得对。”
她露出一个笑容:“绿梅,还好我出府时带上了你,若是没有你安慰我,我真不知怎么是好。”
“喏,这个簪子赏你了。”
陈盈婉从妆匣里拿出了一根金钗,塞到绿梅手里。
绿梅不敢收,但抬头一看到陈盈婉的眼神,她便立刻接了过来。
“奴才谢小姐赏。”
陈盈婉这才高兴。
“对了,表哥这次回来,不是过继了一个儿子吗?他去哪儿了?”
另一边的郑鸳儿也听说了这件事。
那个墨瑶,她曾在侯府见过。
算下来,墨瑶在侯府待了也近十年了,若非实在走投无路,墨瑶绝对不会选择自尽。
月芽颇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叹了口气道:“听说是表小姐生气了,虐待她又把她赶了出去。”
郑鸳儿垂眸看着手上的络子,动作却停了下来:“月芽,你说这件事,可有我的关系?”
月芽一愣:“怎么会呢?”
郑鸳儿微微皱眉:“如若今天晚上我没有与她针锋相对,她也不会气恼之下对丫鬟随便动手。”
月芽蹲下来,抬头看着郑鸳儿。
她以为她的郑姨娘是个冷心冷情的人,却不想她会因为这种小事自责。
月芽将郑鸳儿手中的线捋顺,说道:“姨娘这样想就错了。”
“是墨瑶倒霉,跟了那样的主子,就算不是因为今晚的事,也早晚会有这样的结果。”
其实她更想说是表小姐心狠。
但他们做奴才的,就算出了事也得说自己倒霉,万不敢议论怪罪到主子头上。
“奴才斗胆说一句,姨娘您不是在府里待过好些年吗?”
“这样的事,难道看得还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