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烟有害身体健康。”许杰冷静的说道。
槐花就像没听见,又吸了口烟。
看着吐出的烟慢慢消散,槐花淡淡地说道:
“我打听到小当的消息了。”
“是嘛?”
“她已经是领导了,副县长。”
许杰能感到槐花心头的苦涩。
只是一念之差。
姐妹两个的人生,却驶向不同方向。
小当离开了四合院,越来越好,槐花却陷在这个泥潭里,似乎永无出头之日。
可这一切是她的选择啊。
怨不得别人,尤其怨不到许杰身上。
“看来小当发展的不错。”
“对呀,是领导,有秘书,给她打电话,先过秘书那一关。”槐花冷冷一笑。
“当领导是这样的。”
“我哥哥棒梗,又来信要钱了……”
“哦。”
“你说他都进去了,怎么还这么能花钱啊?一要就是几千,我妈就开始找我要钱。”
“我哪来的钱!”槐花把手上的烟头狠狠一扔,转身看着许杰。
“都因为你,你没来之前一切都好好的,”
许杰也冷冷一笑,“关我什么事?当年,我稀里糊涂被带过来,是棒梗打了我,才有了后面的事情。”
“你为什么要被带过来呢?”
许杰看着槐花,“你这就属于不讲理了,我当时还是孩子呢。”
“没看出来你是孩子,我只知道,你来了之后,我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槐花抬眼望天,“你没来之前,我妈和傻柱挺好的,我和小当也没什么事需要操心,日子过开开心心。”
“当然开心,让何雨柱不明不白的掏钱养你们,但凡早拿了结婚证,谁能把他弄走,亲儿子出现也没用啊。”
槐花不说话,过去她年龄小,不太懂。
现在她也知道,是秦淮茹错过了何雨柱。
如果不是棒梗当年死活不同意,结婚证一领,何雨柱还能跑到哪去。
后来棒梗进去了,也没有人阻碍了,可傻柱的心,却不在秦淮茹的身上了。
“万般都是命,半点不由人啊。”槐花文绉绉地感慨。
“你妹妹小当,就摆脱了命运的束缚。”
“她?无情的东西,问她要钱,她也不肯给,还让我离开家。”
“也许这是个好主意。”
“谈何容易,我已经离不开啦。”
槐花像是想起什么,神情黯然地从许杰身边走过。
许杰看着一地烟头,拿起扫帚,扫干净。
他不在京城的日子,林珠会定期过来开门通风,打扫卫生。
估计昨天就来过,这一天,槐花就在后院抽了至少两盒烟,堪称老烟枪。
收拾完,许杰打开房门,屋子里干干净净,被褥透着阳光晒过的气息。
他在自己家的床上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第二天中午才醒。
懒得自己做饭,打算出去找点吃的。
后来想想,干脆到大曾那里蹭饭。
“这都十二点半,我们食堂都关门啦。”大曾说道。
“你吃了嘛?”
“没有呢,上午出去办案子,刚回来。”
“那行,我请你,咱们出去吃。”
大曾和队里说了一声,和许杰到了最近的小饭馆。
“听说你到前线去啦?还立了功”大曾问道。
“的确是到前线去了,但立功嘛,还不一定。”
“那也够厉害的。”
“对了,我走之前那个案子。”
“就是舞厅那个?”
“对呀,除了主犯都已经判了,你们院那个三大爷,身体不好,就判个缓刑。”
“听说了,还有别人呢?”
“舞厅经理马子达是无期,其他人也都判得挺重。”
“我问你个事儿,你方便就说,不方便就当没听见。”许杰说得很客气。
“你问吧。”
“我们院有个叫槐花的姑娘……”
“贾槐花啊。”
“对,就是她。”
“那可是我们的重点监控对象,一直是那些团伙的边缘成员,这次舞厅的事,她也没少参和,就是她把那个三大爷,介绍给马子达的。”
“她没被抓?”
“没证据,证明她参与了犯罪活动啊,给人介绍工作,有不犯法。”
许杰点点头,没有大事就好。
“对了,主犯为什么没判刑啊?”
“另案处理了。”
许杰知道,另案,大约是归赵燕他们处理,这他就不能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