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起眉毛:“那自然不会,除了周小姐嘱托以外,近来京中不还有一事也算是热闹非凡吗?说来倒也与周小姐有些关系呢。”
周宜微: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说书人光是这么说,便已经让她联想到了那件事。
说书人啧啧感叹:“这事可让我赚了不少说书钱呢,从某种方面来说,也该感谢周小姐给了在下这个机会。”
若是周宜微不被宗尧休妻,宗尧也不会再娶继室,不娶继室,也就不会有这定亲礼,没有这定亲礼,宗尧也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掉裤子。
总的来说,周宜微是一切的源头。
周宜微冷笑一声:“若是这么说,那你这赚来的说书钱,是不是也该分我一些?”
说书人一噎,讪笑道:“这不已然感谢过了吗,何必扯上银子呢?这可就见外了。”
周宜微也懒得再与他插诨打科。
“继续下去,光只有这么些人知道洪通海的光荣历史可还不够。”
“好嘞。”
洪通海近来出门的时候,总觉有不少目光在盯着自己,更奇怪的是,这种事发生的还不止一次,几乎称得上是每时每刻!
走在街上,即使是光天化日之下,他都莫名有一种无所遁形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