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的要练,该吃的苦也总要吃。
只是以往卫衡总是没几日便被磨得没了耐心。
在京中他是被人捧着惯着的小侯爷,去了军营里天天起得比鸡早不说,练起来他又打不过,只有挨揍的份。
任谁都知道怎么选才是最舒服的。
这次卫衡能自己说出要去军营,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周宜微只希望这次好歹能多待一段时间。
卫衡显然也是想起了这些过往,原本口中的那句“你不信我?”硬生生被压制在喉中,只无端笑了一声。
“你倒是都还记着,我还以为你早就忘了。”
只是光记着他丢人的事了,虽然他也没做出过什么出彩的事。
周宜微顿了顿,她明白卫衡在意有所指些什么。
自嫁入宗府以后,她便与卫衡断了所有联系,在宴会上相逢,也是将他当做陌生人一般,纵使是已经嫁作人妇,又何须避嫌避到这种程度?
“抱歉。”周宜微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