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个老家伙学规矩,不行,绝对不行。
秦多多立马抱住齐峋的大腿,“殿下,殿下觉得奴才哪里做得不好,奴才改,改到殿下满意为止”
“哪里都不好,撒开”,齐峋面无表情地移动大腿,拖着秦多多移动一段距离。
“再不撒手,打板子”
话音刚落,秦多多的手迅速地举起,侧跪在地。
他是太子,我一个小太监又能如何呢,只是一想到那个老家伙就浑身上下起鸡皮疙瘩。
“跟杂家走吧”,乐公公一甩拂尘,转过身捂着嘴侧眼看着秦多多发出咯吱咯吱的笑。
炙阳之下,秦多多端着一杯茶水,汗水顺着额头滴进茶杯里。
反观乐公公,树荫之下,一把巨伞遮住多余的日光,身边站着两个小太监摇着扇子,而他则坐在一个摇椅上喝着茶水。
“低头低头,放下你那低贱的头颅,前倾前倾,弯下你那不值钱的腰”
“哎呦真是的,入宫多少年了这都不会,我看典膳局里的都是一堆饭桶吧”
乐公公阴阳怪气地点着秦多多。
她可以迎合别人,但这个人绝不能是面前这个当婊子还要立牌坊的老家伙。
我敬你吃茶,秦多多手腕一转,迎面泼了一杯茶。
乐公公正好张着嘴在说什么,未留意,茶杯里的茶叶顺着水流就进了他的嗓子里。
咳咳咳,乐公公捏着嗓子跳了起来,那茶叶正卡在了他的喉咙里,憋得他通红,红得又变紫。
“呀,乐公公我帮你一把”
说着秦多多重重一脚踹在乐公公的后腰上,嘎嘣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是如此的清脆。
那茶叶是顺着嗓子眼吐了出来,可腰,乐公公双手前伸,屁股上翘,肚子后凹,僵在原地。
“哎呀呀,我这力道有些重,你这好像是折了”
秦多多上前低下头看着乐公公青一阵白一阵的脸,心里不知多爽。
“要不我帮你”
“别动!”乐公公大喊一嗓子。
看着秦多多,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喊着身后的两个小太监,“快去,叫太医,快去”
乐公公习惯性的要翘起兰花指,可是腰部的疼痛让他只能翘起半个指头,“你给杂家等着”
秦公公学着他的样子,卡起公鸡嗓,翘起兰花指,大大的一个鞠躬,“奴才等着”
宫里面小太监的那些事谁不知道,都是做奴才的他还摆上谱了。
宫里头办事索要些银子本就是心照不宣的事,他可倒好,仗着自己是内廷公公欺负人,不是扬言要教自己规矩吗?那就等着瞧吧。
秦多多掸去身上的灰尘,;理了理帽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夜里乐公公上完药在床榻上躺着,正对着自己的窗不知怎么地悄无声息地打开了。
“怪了事了,明明关上了呀”
乐公公轻轻一推,没推动,那窗子外有股力量在和他的手劲儿抗衡。
他当即缩回手,望着窗子外面黑漆漆一片,风吹过树木发出沙沙声音,似是无名的怨鬼在怒吼。
“谁”,他轻声探道。
那窗子又莫名其妙地关上了。
“原来是风声”,乐公公握着枕头的手一松。
彭登一下,门也开了,似被人一脚踹开一样,他吓得一个激灵,身子向往后缩一缩,只是腰上的伤实在不允许。
又是一声,门重重地关上了,他擦了擦额角的汗水,松了一口气,安慰道:“只是风而已”
一双手慢慢地慢慢地搭在他的肩头上,上面湿哒哒的还有些冷气。
他僵硬地转过头,披头散发的人儿发出一阵刺耳的猫叫声。
“啊!”,他大喊一声,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秦多多拿着木棍捅了捅他,没有反应。
“这么不禁吓”,说着秦多多反手一扔棍子,点燃一根蜡烛。
噼里啪啦的一阵声响,秦多多翻箱倒柜地把乐公公房中的东西都翻了个底朝天。
银子,银子呢?秦多多不解的看着空空的木盒,她明明看见乐公公收了小太监的银子,不仅有小太监的还有贵人打赏的呢,怎么都不见了。
反手又是一扔,一堆没用的空盒子,里面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假胡须,咦-变态。
一夜白忙活了,她看着吓晕过去的乐公公一阵心烦。
想着若是今夜顺利找到银子就不对你下手了,可惜呀你没这个福气,我也没有,秦多多摇摇头叹息着。
那我就把你的秘密公之于众,秦多多看着乐公公奸笑一声。
做好一切拍拍手就回屋睡觉去了。
清晨未到,便听见刺耳的尖叫从不远处传来。
“我衣服呢,谁干的,这是谁干的”
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