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只是个孩子可他身上一件衣服能换他一个狗头。
“花娘子,我带了上好的五粮液还请郎君同我喝一杯。”策马赶来的男人翻身下了马后说。
霍拾昀亲自出来接的人,朝男人行了个抱拳礼。
这一院子人就这么热热闹闹的,谁都不知苏执在外头一拳砸在树上,震得树下落叶纷纷。
宴席不是没请村长一家,都顾着礼仪把人请来了,只是村长一家碍于面子坐在餐桌上左右不敢声张。
即便不声张,还是有人提了一嘴:“想当初霍二朗的婚事还是村长一手操持的,把天上掉下来的媳妇拱手送了人。”
“花娘子这样能干,某些人岂不是肠子都要悔青了。”
“哪里的话,不光花娘子能干二郎也很是能干年纪轻轻便是武举人了,武举人可要文武双全比文秀才可高不少呢。”
众人越是聒噪,村长的脸色便越是不好,他看着一桌子的好酒好菜又下不去起身走的心思。、
这可都是平日难得一见的好东西,光看菜单他便已经两眼放光了。每桌一只的风清烤鸭,两条松鼠鲫鱼,两盘时蔬一碗高汤,炖排骨、糖醋里脊、粉蒸肉、梅菜扣肉。
样样让人走不了,他的两只脚像被地底下的手给抓住了。
厨房里,当当当铁锅在她手里翻炒出油花,爆炒腰花芹菜和鸡胗的在锅里不断翻滚很快便罢厨房内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娘子的手艺就是比起咱们主厨也是绰绰有余。”
“别抬举我,我可比不上花娘子”
又是一阵当当当,花自闲把菜倒出来:“按我刚才的调料和翻炒手法对各位来说应该不难,我把食谱就挂在窗棱上。”
“跟着娘子又能学到一道菜。”
闻言花自闲勾唇:“今天的菜谱以后你们尽管用。”
“那是花娘子和咱们娘子可是好友。”
好友风清月抱着胳膊站在厨房门口:“你很是不地道。”
花自闲抹了下手说:“我怎么了?”
“你和霍郎君分明是夫妻,却不告诉我,我还以为那是你阿兄。”风清月佯装不悦。
这可是她的大钱袋子,花自闲连忙上前拉住她哄道:“我与他关系有些复杂,不说是因为实在不知怎么开口,你若气恼我给你开发一道新菜好不好。”
“这可是你说的。”风清月闻言笑了起来,她一个寡妇过来人哪里看不出来这两人的猫腻,想着瞥了一眼席面上敬酒的霍拾昀,“你呀真是好福气。”
“那是我聪明机敏,否则哪来的银子盖院子。”
“我说的不是这个。”风清月说。
男人视线抬了过来,敬酒时心思却全不在酒杯上,他透过举起的手去看她好似只有挡住了便不会被发现他在看。
不多时,女子转过头像是不经意的冲他这个方向露出了个微笑,在他发现那笑便是给他的。霍拾昀放下酒杯时小指头缩了起来,嘴角多了抹微不可察的笑。
“老师,这便是我的父亲母亲。”霍祁将老先生请了过来。
花自闲看着掌脸。不由一怔:“是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