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南坊的十二条街都是他的,要躲避他便只能弃楼离去。可离了这里我们又能去哪里,哪里又有我们这些乐人的容身之处。”
花自闲沉吟了一会儿,说:“他既是相依楼的房东,不如花钱在他手里买下相依楼,你们也能有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地方。”
老鸨叹息一声。
她身侧的黄衣姑娘替她开口:“那狗东西每每都同我们说好了价钱,让我们费力去凑银子,临了却又改主意。一千两变一万两,一万两又变两万两,根本就不守信用。”
“是啊,现在她又看上了翠袖,还不知道要想什么法子折磨我们。”蓝衣舞娘说道。
说着又叹息了一声。
霍云:“阿姐们真是可怜。”
“娘子还是快些离开吧,姓曲的已经被人抬回去了,想必不久后变回来刁难。”老鸨说,“我们几个应付他已经习惯了,交给我们就好,多谢娘子今日出手相助。”
花自闲沉吟了片刻,说:“妈妈可听说过春酒镇?”
“听,听说过。”话头变得太快,老鸨一时没反应过来,“风清楼的迎风酒乃是丰州一绝。”
“那么春酒镇的烤鸭你可曾听过?”
“烤鸭?那是什么?”老鸨不解。
花自闲尬住了,看来她张扬得还是不够啊。她清了清嗓子,又继续说:“倘若我说,我有法子让相依楼的姑娘们能得到相对的尊重,还不必卖笑陪酒,妈妈可相信?”
“娘子真的有法子?”老鸨双目圆睁不敢置信。
她勾勾嘴角:“我能让相依楼也成为丰州一绝,让你们即使在贱籍也一样受人仰望。”
顿了一下,“你们可愿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