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门第一笔生意,你想赶跑了不成。”
她冲她眨了一下眼睛。
大婶来了兴趣,既然是免费尝尝也没损失就当解渴。谁知只是一口便爱上了,这味道醇香甜蜜回味绵长叫人忘不掉啊。
“这叫什么?”大婶喝光了一整晚捧着碗问。
花自闲微笑:“豆奶。”叫豆奶比豆浆好听。
“再来一碗。”大婶说,“多少钱?”
“豆奶五文。”
旁边的客人:“真好喝?白花花的莫不是放了面粉?”
“才没有,这都是现磨的。”霍云有些激动,她是看着花子闲凌晨便起来磨豆子的。
花自闲忙打了一碗递给那位男客人道:“大爷尝尝。”
男人接过,喝了以后本还觉得不高兴心情一下豁然开朗,墩墩喝完了一整晚一滴不剩:“真甜,加了蜜了吧?再来一碗。”
“真那么好喝?”
“这有好喝的。”
一呼百应。
花自闲借机安利起了油条:“甜豆奶沾着脆油条,保您笑口常开一整天。”
“这说的我得尝尝。”
“加油条十文。”花自闲说,把推车上的罐子拿出来,里头放着油泡着的面积子。
油条都实做,现炸吃起来才好吃。
本想着五文有些贵了,可油条一下锅浓浓的面香和糖香便散了出来。
“这一闻就好吃啊,才五文钱一根。”
“来碗豆奶再来根多油条。”
“我也一样。”
“给我们一人一份。”
花自闲喜滋滋:“阿云收钱,阿祁招呼客人。”
有几位没位置坐的就在路边随便找了个石墩子坐着大口吸溜着热腾腾的豆奶,一边油条蘸着豆奶地吃。
不多时牌坊底下便站满了人都是来喝豆浆吃油条的,花自闲这儿还能打包一时火爆的不行。
人都来了镇子口,自然没人去镇子里头。
春酒镇的鼎丰宝子堪称丰州一绝,从来没有生意不好过,可平日里辰时就该人满为患的铺子竟一时不见来人。
掌柜的站在门前招呼了一声:“刘员外吃包子。”
“等会儿,镇子口买豆奶一会儿再来你这儿。”
小二不禁拧眉:“这一上午了人来人往的,竟没一个人停下。”
“去打听打听是谁在镇子口抢生意。”掌柜的说。
豆浆见底,才过去了两个时辰。
“老板还有吃食吗?”
花自闲抱歉的冲那人笑笑:“没有了明日再来吧。”
“还是老地方吧?我朋友说得叫我尝尝,来晚了。”
“明天您来我送您一碗豆奶。”她说。
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她把油锅放凉了以后放到了车上,两个孩子帮着把东西都收拾好了。几人正要走,就见前面街上浩浩荡荡的来了四个人。
“是上次那三个混混?”霍祁对上次妹妹差点被抢走的事还心有余悸。
花自闲:“走,离他们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