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这么好心?不会是在打什么坏主意吧?”
庞奇一脸正色道:“泥鳅,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咱俩若真有什么坏心思,你还能活命?”
炎明奚想想也对,便微微一哼道:“哼,那倒也是,我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行,算你俩是半个君子!”
她稍微给出了一点“肯定”的评价。
这两个狗官虽行为不端,但懂得谦让女子,倒也坏得不是很彻底。
嗯。
那朕恢复身份后,就格外开恩给他们两个留全尸吧。
正想着,却见徐安摆手道:“听说你们大燕女子善舞,也不知是不是浪得虚名。你既已吃饱,那就轮到我们吃了。但本官吃饭的时候,喜欢看舞,你跳两段来欣赏下。”
闻言,女帝陛下一呆,心道:这狗官哪来这么古怪的脾性,吃饭不好好吃,想看舞?
想让朕跳舞给他们看?
哼,简直岂有此理,绝无可能!
心有不愿之下,炎明奚刚想找借口拒绝,却被徐安抢先道:“怎么?看你那样子,是不想跳?咱俩刚才可是伺候你吃饭了,你若连给我们跳支舞都不愿意那三个时辰后的解药,本官会考虑拒绝给你!”
如此一威胁,顿时又让女帝陛下咬牙不已,再多不愿,也只能应是。
稍稍酝酿后,便开始翩翩起舞。
不得不说的是,大燕女子善舞,绝非浪得虚名。
女帝陛下的舞姿堪称赏心悦目,衬以她妖娆的身段与姣好的面容,是让徐安二人拍手称赞不已。
几分钟后,一段舞蹈终结。
炎明奚有些腹诽的脸色,道:“行了吧?我累了,不满意我也不跳了。”
徐安呵呵一笑,并没有强迫她再跳,不过却问了一句:“嗯,你的舞姿果然曼妙,但你感觉还好吗?有没有感觉哪里不适?”
炎明奚忽感莫名其妙,“什么意思?跳支舞罢了,我能有什么不适?”
话刚说完。
徐安二人便再次对视一眼,面露笑容。
庞奇笑道:“大人,她好像没事啊。那我们?”
徐安盯着炎明奚,又停顿了数秒后,才回道:“好,那到我们吃饭了。”
说完,二人已快速动筷起来,犹如恶鬼转世。
炎明奚望着二人狼吞虎咽的态势,脸上不觉一抹轻笑,暗道:原来你们也会饿啊,那刚才装什么绅士风度,让我先吃?哼!死要面子活受罪!
女帝陛下对这样的“风度”嗤之以鼻,刚想转身去门外走走,却像是猛然意识到了什么,幡然呆住。
等等!
刚才那个庞奇说了什么?
他说朕好像没事?
他为什么要这么说话?
这话的意思,似乎是在暗示朕可能有事啊。
难道说他俩怀疑饭菜有毒,不敢先动,所以故意借口忽悠朕先吃,为他们试毒?
朕吃饱后,徐安那狗官又让朕跳了一支舞,实际上是想验证朕有没有中慢性毒?
朕跳完舞后,若无中毒迹象,便表示饭中无毒,他们方可放心吃?
敢情这两个狗官把朕当成了他们试毒的工具?
若饭中有毒,此时朕岂非一命呜呼了?
女帝陛下恍然发觉某种隐晦,宛如雷击一般,整个人都不好了。
身为大燕帝君,从来都是别人给她试毒,如今她却成了别人的试毒工具
这让女帝陛下如何受得了?
“你们两个简直卑鄙无耻!太可恶了,君子从你俩口中说出,等同侮辱了这两个字!”
她气得直跺脚,却又无可奈何,连骂人都不敢用词太激烈,毕竟自身还“身中剧毒”啊
而那两个“罪魁祸首”却没好心地偷笑起来。
不久。
待二人也吃饱,行宫侍者收拾完台面后。
徐安刚想“安慰”一下正蹲在墙角画圈圈诅咒他们的炎明奚,门外却走进一名小太监,开口便道:
“几位,皇后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