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怡和叶凌风出了一身冷汗!
突厥人能顺利进入北霖国国内,并且还能得知这批金子的消息,然后居然还等在了运金车经过的地点,如果说没有内应,谁也不会相信!
但是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外敌在前,一切以北霖为重。
两人蒙上面纱,从树上跳下来!随即一把朗月大刀,一柄破晓长剑加入了交战的队伍。
大刀刀法灵活,长剑非死即伤,局势很快一边倒了!
黑衣人的尸体一具具倒下去,最终只逃脱了一人,负伤离去。
押运队损失也几乎过半,但在外力的帮助下,好歹是保住了金子。
虽然,但是,很快就保不住了。
时怡摸着手腕处,默默地张开手掌,依次从三辆铁皮车旁经过,把铁皮车里的金子都收到空间,然后把一些石头换了进去。
这些石头,是时怡早就在林子里准备好的。
这边换完,时怡竟然没有晕倒!两人都大大地惊讶了一下。
随即,时怡和叶凌风离开了车队,追着那受伤的突厥人而去。
那突厥人骑着马,往马屁股上狠狠抽了两下,那马就头也不回地奔上官道,往远方跑去。
他对路比较熟悉,在下一个镇子,他先去了一个医馆,把自己的伤简单包了一下,然后去旧衣店,换了身旧衣服,拿了个斗笠,之后顺着官道,居然一路往京城而去。
也就是说,他的头领,或者说他的上线在京城!
跑了三天三夜,终于到了京城。
入了城,他去了一家的“悦来客栈”,定了房间,之后,就来到客栈附近的一家“赵记酒馆”要了三个菜,一壶酒开始吃午饭。
中途,除了小二上菜和结账,没有和其他人接触。
吃完饭,他就回客栈睡觉去了。叶凌风守在客栈的后门,前面雇了一个乞丐守在那里。
“赵记酒馆”里,人一直络绎不绝,时怡坐在对面的茶楼,坐在靠窗的地方,却隐在窗户的后面,关注着酒馆和店小二。
突厥人来吃的是晚饭,等那一阵客流过去之后,夜深了,酒馆开始收拾卫生。这时,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妇拿了个酒葫芦,来打酒。
“孙旺媳妇,又来给你相公打酒啊?”
“嗯,还是老样子,来一斤,谢谢掌柜。”
“跟我来吧。”掌柜的看了这夫人一眼,两人就一前一后进了酒馆的后面。
时怡想了想,快速离开了茶馆,几个起落,就趴到了酒馆后院的房顶。
循着声音,时怡打开了房顶上的瓦片。
昏黄的灯光下,那掌柜的和那少妇正搂抱在一起,疯狂地亲吻……
“小燕,你好狠的心,五天都没有来了!想死我了!”
那掌柜的疯狂地亲吻着她,拉开她的上衣,露出丰满的胸部,把自己的头埋了进去,手也没闲着,撩起她的裙子,解开自己的裤子,就在酒窖里,开始了一场酣畅淋漓,有着偷情般快感的男欢女爱……
房顶上的时怡默默闭上了眼睛……
两盏茶的功夫,女人拿着酒葫芦出了赵记酒馆。
出了门,女人拐进了一条小巷,紧接着飞身上了房顶,在暗夜里健步如飞,最后直接进了一座大宅院里。
时怡从暗处走出来,看了看宅院门口挂着的牌匾——“襄阳王府”。
这是哪里?
谁家?
不熟啊?
时怡正要进去一探究竟,就被人从后面揽住了杨柳细腰。
“是我!”叶凌风温润的声音传来。
“抱~”时怡正心潮激荡间,此刻便巴在叶凌风身上不下来了。
“进空间吧。”
“嗯。”
刚开荤的小夫妻又在空间进行了深入的交流和沟通,差点忘了正事……
“这个襄阳王府在京城非常的低调,襄阳王本是突厥的一个皇子叫拓跋志,在一次大战中被俘虏,后来被先皇的诚意打动,改姓史,史志,并彻底与突厥决裂,入朝为官,在数次北霖与突厥的战役中出谋划策,起到了决定性作用。”
“这不是挺好的吗?”时怡在叶凌风怀里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所以,后来,先皇为了表彰他的功绩,就把二公主嫁给了她。没想到二公主在生产时难产而亡,只留下一个儿子,如今也已经十五了吧。但二公主去世之后,襄阳王一直没有再娶,也没有纳妾,是京城有名的痴情种。”
时怡一个翻身趴到叶凌风身上,眯了眯眼睛,小心翼翼地说:
“总不会后来这个孩子读书很好,结交了很多朋友,襄阳王也盛宠更甚,结果人家急流勇退,辞官归家,养鱼逗鸟,吟诗作画,偶尔悼念一下亡妻。结果皇上为表达对他的奖赏,还赐下了丹书铁券免死金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