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之际,一道人影闪过,捞起似玉凌空而去!几个起落,翻过房顶,就不见了!
黑鹫紧跟着腾空跃起,结果脚还没踏上房顶,就被不知哪里来的人一脚踢飞,从房顶上摔落,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才堪堪稳住身形!
一个人影箭一般掠过主上的面前,往山庄大门急掠而去,随即隐身于茫茫黑夜之中,失去了踪影~
守门人惊魂未定,想去关门,结果却惊讶地发现,晨钟也不见了!
可他没敢说话,只是迅速关上了门。
因为,他们的主上已经疯了!
他脸上的人皮面具已经被狠狠地撕掉,又被凌乱地贴了回去,好像就只是为了确认面具下的主上是谁而已~
“是谁!是谁!我要杀了他!杀了他!”主上大人抽出身边人的佩剑,前后左右一顿乱砍,几近疯癫!
“去,去门口把晨钟给我弄回来!”主上撕心裂肺地喊道,脸上的面具颤颤巍巍,好像马上就要掉下来似的~
门口的小厮远远地回道:
“回主上,晨钟已经走了!”
话音刚落,一支凌厉的长剑破风而来,擦破他的脸颊,狠狠地扎进木门中。
“追!都去给我追!”
“是!”
院子里,刹那之间,一个人也没有了~
而我们尊贵的主上大人,疯了~
时怡将晨钟和似玉打晕,扔进空间,和叶凌风两人奔出“流山别院”,驾马离去。
后面,远远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在这寂静的夜晚,格外惊心动魄。
借着有些朦胧的月光,两匹白马撒开脚丫子飞驰在山路上。
前面马上就要到黑虎山了,时怡连人带马一起闪进了空间。
不玩了,累了~
拍了拍两匹宝马的大脑门,时怡说:
“去马场玩去吧!”
两匹白马抬起前蹄,发出快乐的声音。
两人进空间洗了澡,下了两包冰箱里的冷冻饺子。
当时怡幸福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时,忍不住感叹:“还是这里舒服啊~”
这句话可把叶凌风吓了一大跳。
“你不会又要扔下我,自己跑回你那个现代去吧?”叶凌风委屈巴巴地凑到床头,两条胳膊撑在时怡身体两侧,自上而下看着她。
“你说呢?”时怡伸出双臂揽住他的脖子,向他抛了个媚眼。
“你个小妖精!”叶凌风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丢盔卸甲两滚带爬地逃走,去厨房洗碗去了~
在空间磨蹭了半夜加一天,两人再出来时,天已经黑了。
黑虎山上一片忙碌。
今晚五十万两货款的兵器要交易。因为黑岗子上银票丢失,而且昨夜有人擅自闯入“流山别院”,并劫走了两个叛徒。
为防万一,因此今晚的黑虎山上,来了好多的白衣尊使。
浩浩荡荡几十辆大车,拉着这些兵器一路向南,走了五天四夜,终于在隔日的夜里,来到了一个新的地方——运河边。
大河边,正静静地停着一艘大船。
两帮人交接过后,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银货两讫后,对方的人马把兵器全都搬进船舱。清点完毕,就起锚了。
用同样的方法,时怡用纸巾换走了五十万两银票,又雇了一条小船,远远地,不紧不慢地坠在那艘运兵器的大船后面。
跑出去几十海里了,差不离了,不玩了,时怡摸着手腕上有图案的地方,掌心朝着前面的大船缓缓张开,这满满一船的兵器像有翅膀一样,整齐划一地飞进了空间。
因为一下子进去的东西有点多,时怡早就和叶凌风说好,如果她晕过去了,不要着急,让她睡上几天就好了。
果不其然,真的让她说中了!
收完这些兵器,时怡果然晕过去了~
叶凌风脸色煞白,小心翼翼地抱着她,把她的脸贴到自己的胸口,用披风包好,下了小船。
没有时怡,叶凌风自己进不了空间,也召唤不出马匹,所以他抱着时怡上了岸。
这是一个繁华的运河小镇,镇上的人们都依赖这条河活着。
到了镇上的唯一一家“运河客栈”,叶凌风要了一间上房,抱着时怡就住了进去。
因为怕出意外,叶凌风便寸步不离地守在时怡身边,在这陌生的地方,片刻也不敢离开。因为此刻的时怡,宛如一个毫无抵抗力的婴儿一般柔弱。
他得护好她。
半夜,突然一阵喧哗声响彻整个客栈,客栈的每个房间都被敲响。
叶凌风给时怡盖好被子,打开门,悄声问:“怎么回事?”
一个店小二模样的人行了礼:
“客官,我们县令大人奉命在全县各地,追查一伙来无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