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着叶凌风回卧房的时候,时怡蹲在他面前,看着他的眼睛:
“要走的留不住,该来的总会来。叶凌风,你信我吗?”
轻轻拉过她的手,叶凌风没有丝毫犹豫:
“我自是信你的。可我还是有些难过。”
时怡站起身,伸手把他揽在了怀里,轻轻抚摸着他黑亮的发丝。
叶凌风慢慢伸出双臂,环住了时怡。
此时无声胜有声。
弯下腰,时怡凑到他的耳边:
“你好好复健,等你能跑能跳的那一天,我教你如何在没有内力的情况下,练就一身杀敌的本事!”
听到这话,叶凌风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情绪也好了许多。
看到他解毒成功的腿,白白净净的,和正常人一样,想到当初他那深黑的小腿,时怡百感交集。
叶凌风躺下之后,时怡去隔壁看昭昭了。这几天忙,也没有好好陪他。
房间里,昭昭和朵朵已经睡了,小花正在给他俩补衣裳。今天去山上玩,袖子被树枝勾了个洞。
一旁的昭昭和朵朵,睡得四仰八叉,流着口水,抱在一起。
“小姐。”小花站起身。
“怎么样,这两个小家伙?”
“他们俩乖得很,白天跟着师父到处去玩,开心极了。”小花拿着针在头上蹭了几下。
“那就好,你也早点睡!”
出了昭昭的屋门,赵清溪居然在院子里。
“师父!”时怡赶紧迎上去。
“跟我来!”赵清溪闪身出了门。
到了后山,赵清溪吹了声口哨,就见前面的树上,跳下来一个穿夜行衣的蒙面人。
“见过门主!”黑衣人行礼。
“十一,你师兄们给你找了两个暗卫,这是流风。武功还不错。”赵清溪背着手,清冷的月光照在他脸上,闪着圣洁的光芒。
“流风见过小姐!”说话间,他扯掉脸上的面巾,露出一张剑眉星目,英气勃发的脸。
“起来吧,谢谢师父和师兄们!”时怡眼中泪光闪烁。
“小姐,我有事禀报。”
“说。”
“前几日,在郊外的小院,那个戴面具的男人,小姐还记得吗?”
时怡眼中突然一亮,赶紧点了点头。
流风说:
“小姐上次故意放他们离开,我和回雪就奉门主之命,跟了上去。想看看到底谁是幕后主使。我俩一路跟着他,然后发现他回了京城。我就赶紧回来报给小姐,回雪一路跟着他。”
时怡摸着自己手腕上原本戴镯子的地方,无语地笑了笑:
“他是不是回了庆国公府?”
“小姐说得对!”流风愣了一下,眼神中满是惊艳和崇拜。
“我认识他。”时怡翻了个白眼。
流风垂眸,掩住内心的诧异:
“然后回雪在京城守着,看看他还有没有后手,我就先回来,报给小姐,看看还需要做什么。”
“做得好!让我想一下哈!对了,京城里最近有没有庆国公府的消息?”
回想了一下,流风谨慎答道:
“还真有!听说前一阵子,他们家的库房失窃,上报京兆尹之后,很是在京里查了几天,也没查出什么结果。因而他们家最近手头有点紧,家里天天吵架,已经开始变卖田地,还有铺子了。”
时怡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封早就写好的信,然后把信和另一样一样东西用包袱包好,交给流风,然后在他耳边细细交代了一些事情。
回到家里,师父赶紧去睡了。
时怡去了空间别墅的书房,她想找几本特种兵训练的书籍。
翻了半天,才在书橱里的角落里找了一本关于特种兵如何训练,如何自己搭建场地的书,时怡高兴极了!
把书拿出来,放到叶凌风的枕头边,时怡躺上床,悄无声息地滚到叶凌风怀里,闻着他身上清冽的竹香,睡去了~
暗夜里,密闭的床里,叶凌风的眼睛深邃而凌厉。
半上午,王远山带着两辆马车,来到了时怡家门前。
把车上的东西卸下来,王远山就带着妻子邵佳佳回镇上去了。
除了马车上拉来的米面粮油,肉菜蛋酒,还有好几匹布料,和其他的日用品。
除此之外,还给叶凌风送了一套上好的笔墨纸砚,给时怡留了五千两银票。
叶凌风早上醒来,看到时怡留下的书,心中又一次激荡起万千豪情!
把时怡,还有叶四、叶小五叫来,叶凌风说了自己的打算。
他想带着这几个黑骑,到山上专门建一个隐蔽的训练基地,以便在里面屯兵训练。
时怡笑盈盈地拿出了绿屏山的地契,还把王远